“你有消灭神的力量。”真上前一步注视着萧然：“那你又算是什么，新的神么？”

“神只是你们自以为的，当一个人能力强大到足以改变世界，创造世界的时候他固然就是神，或许他本身没有一点力量，甚至抬不起一袋米，可是通过科技他做到了这些，那他就可以是神。”

“神也可以是拥有着强大力量的人，当一个人的力量强大到足以让整个世界仰视，超出你们的视界，那他就是神，相对蚂蚁来说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会是神，至于那种常规意义上能够理解的神，很抱歉我还没有遇见过，虽然我也干掉过一些有着神一样力量同样也自诩为神的家伙。”

“哈。”灭笑了一声，忌惮的看了萧然和他手中的剑一眼：“那你的意思是你也是神？”

萧然摇摇头：“不，我了不起也就是拥有了在普通人眼里神一样的力量而已。”

“就靠着外面那个大家伙？”灭眯了眯眼睛，说道：“那东西和我记忆中的某样存在很相似啊。”

“这就是科技。”萧然微微一笑，说道：“至于我的能力当然不完全是依靠外面的那个家伙了，不过却也没有非要告诉你的必要，走吧，东西已经拿到了，接下来我想要坐坐你们的顺风车前往法王厅，至于你们的决定可以稍后在告诉我。”

回去的路上，萧然也在心中想着：“核心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呢，一个能量循环，一个超AI芯片，还有纳米材料，以及对整个世界中散布的特殊粒子进行控制的分级权限？这玩意应该叫上罗，基利亚姆和尤泽斯来看看，这还真是一种特殊的人造生命。”

从潜艇里出来之后，那些个游戏者已经被妖孽降临全部处理好了，所有人没有一个选择死亡，但这很正常，灵魂点的获取很难，而且一旦被杀死扣除的灵魂点到底是多少没人能够确定，而且灵魂点被扣除对游戏者也会带来很大的伤害。

所以最终每个人都和妖孽降临签订了一份契约，一份简单的契约，仅限于这次任务听从萧然的吩咐办事，除了真实游戏的任务奖励属于自己之外，其余的收获必须全部上交给萧然，至于要不要分配那就是萧然自己的事了，同时妖孽降临也很赤子之心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加上了一条，所有人在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不允许向妖孽降临和阿历克斯进行任何方式的报复。

反正妖孽降临是这么写的，等到那些所有游戏者确认签字之后，那份契约就很唰的一下消失不见了，被真实游戏给吞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所有看见契约消失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一种焦急感，而等到有游戏者发现了自己竟然多出了一个BUFF之后，整个人也都是呆了起来。

恐怖的凝视：永恒BUFF，遵守契约的人将会得到凝视者的祝福，全属性+5点，生命恢复速度+5%。而违背契约的人将会被拖往凝视者的深渊，灵魂点扣除999999。

恐怖的凝视者永远注视着你——真实游戏。

“什么鬼！”一名游戏者见到自己多出的BUFF之后惊声叫喊出来：“看看你们的BUFF！”

“这是什么BUFF！？999999点灵魂扣除，开什么玩笑！”

“额，如果不打算违背契约的话倒是有全属性+5的效果，你为什么非要去看违背契约的那一条呢？”

“老婆！老婆！我的老婆没了~~~~~”

“妖孽降临，你用的到底是什么契约！？”

妖孽降临看着一堆发疯的游戏者一脸的莫名其妙，瞥了一眼这群在她眼里已经变成了傻子的人后摇摇头转身离开，因为她已经看见了萧然走出了那艘潜艇。

“全部签订契约了。”

“还不错。”萧然对着妖孽降临微微一笑，也并不知晓那些游戏者身上多了一个BUFF这么回事：“让他们自己整理一下自己的任务然后汇总起来，接下来等伊拉组的船过来之后我们就上去，先去把法王厅的核心拿到再说。”

“嗯。”妖孽降临点点头，问道：“你到底是什么等级？”

“这不重要。”

接下来，那些游戏者看着萧然的目光就显得非常怪异了，除了忌惮之外有多了一些恐惧，聪明的游戏者已经看出来了，那个所谓的恐怖凝视者估计是真实游戏系统本身，游戏者完全没有和真实游戏系统对抗的资格，99999点灵魂扣除简直多余就算只扣除100点这群游戏者估计也没一个活得下来，分明就是在告诉游戏者违约你就去死没得商量。

而又或者那个凝视者就是眼前这个有着光盘眼的家伙，也有人看出来那绿色的粒子就是GN粒子，光盘眼就是变革者的典型特征，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过萧然真是恐怖的凝视者，那也是一个让真实游戏都忌惮的游戏者，之前契约被快速收走的那种急促感绝对不是假的，所以眼前的萧然才是真正的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