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包都是一些给女子调理身体,或者给小孩补身体,还有就是老人保健,后者是日常感冒发烧专治的一些药。
有了药包,感冒发烧什么的,就不用都找大夫了。
她的药包效果特别好,又不贵,再加上她懒,数量弄得不多,很多人都抢着买,甚至排队预约要买。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慕轻歌赚的这些钱不但能够维持生活,还剩了好多钱。看到这些剩钱,慕轻歌也就心满意足了,即便邻里左右劝她在外面大街挂招牌,她都不理会。
太过张扬容易招人眼,现在她赚的钱足够自己吃,足够花,想买什么都能卖,就足够了。
对于慕轻歌赚钱,容擎之有些无奈。
钱他不是没有,即便在爵彦,他也能拿到不少钱,不过慕轻歌并不要,他便有些无力了。
来到这个地方一个多月,再加上知道了家里的消息,他觉得真的不能拖了。
天启,无论怎么都是要回去的。
只是到了这个地步,有些东西越发难开口了。
“话说,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慕轻歌觉得容擎之比之前更加心事重重了,而且总是早出晚归,很多事情要办似的,终于忍不住问。
“没什么,就是我家那边得到一些消息,我母……亲,被禁起来了。”
“禁?”
慕轻歌眼珠子转了一圈,叹息:“大家族破事就是多,是不是跟你爹其他妾室什么的,斗失败了?”
容擎之听了,觉得她这个说法有些逗人,即便在这样的情景,他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点头:“差不多是这样吧。”
事实上,比她说的药严重得多。
容珏赢了,作为他们最大敌手的太子皇后太后秦子清,都没有好果子吃。
所谓的禁,其实是囚禁,监禁,或许更应该说是……被俘虏。
不过,他也收到消息,秦子清逃了,而且还逃往了啻刖国,要抓起来恐怕比较困难了。
“你和你母亲感情不好?”既然出事了,无论怎么也要回去看一眼才是。
“她很疼我。”容擎之爱笑的桃花眼微微低垂,轻声道:“只是,她有些做法我并不能苟同。”
这些做法,除了十多年前的,还有这几年的。
他母后,什么都想争。
皇位,宠爱,地位,什么都要。
什么都想将之强加在他头上。
慕轻歌见他这模样,指尖轻轻点着桌面,不语。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容擎之的家事她并不清楚也不好插嘴,也不能开口说既然出事了,就回去看看。
容擎之叹息:“其实这些年我什么都没有替她做过,虽然我们两母子意见不合,想法不同,要的也不同,价值观更是相差甚远,只是……”
无论如何,她到底是他母后。
她做得再错,做人再狠,也是生他的人,到这个时候了,他是应该回去看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