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武功算不上很好,可是这一冲之下,却也有万夫莫敌之勇,玄宝想拉着洪升后退,一伸手却拉了个空,洪升身体竟然冲天而起!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玄宝也往后瞬移倒退到了‘门’口,那大汉双手一合,却连两人的衣角都没碰到!
大汉作势还要冲,小虞仙横身一拦,站到了大汉的面前,用双手推着他说:“五叔,切莫冲动,不可打草惊蛇!”
大汉身体一僵,果然停了手,两颗铜铃大的眼睛狠狠盯了一眼头顶上的洪升,还有‘门’口的玄宝,咬牙切齿的说:“可是他们竟然如此羞辱小姐!不杀他们,乔五恨意难平!”
“我早就没有了自尊,又何来羞辱之说?得此报应,也是我今日招摇的后果,怨不得别人!”小虞仙叹息一声,看了看玄宝和洪升两人,幽幽的说:“两位身手敏捷,应该不是普通人!”
玄宝也有些惊奇的看着梁头上的洪升,只见他单手抓着一根绳索,绳索的的终端是一只爪钩,紧紧的钩在房梁上面。
听到小虞仙的问话,洪升轻飘飘的从房梁上下来,带着爪钩的绳索迅速收回了他的衣袖之中,从外面看丝毫没有任何痕迹!
原来这个洪升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玄宝一个闪身,有站在了洪升的身边,生怕那大汉再出重手,下意识的挡在了洪升的前面,看着小虞仙说:“你们也不是普通人!一个青楼‘花’魁,居然会见到死人后如此迅速的恢复镇静,而且身手也已经进入武卫级别,这不是青楼‘女’子所应该具有的!”
洪升的眼睛也看着旁边的大汉说:“回风龙抓手!如果我没猜错,这是北疆名将宁化龙的家传绝学!小虞仙叫你五叔,莫非你就是宁家五虎将之中的宁老五?”
那大汉脸‘色’蓦地涨红一片,神‘色’又羞又气,像是怕被人认出一样,扭过了头,瓮声瓮气的说:“不是!你认错人了!”
洪升也不争辩,扭头看着小虞仙说:“你果然不是青楼‘女’子!只是你为何要投身青楼,你有和目的?”
小虞仙银牙紧咬,冷冷看着洪升说:“我是谁与你无关,在这里,我就是杏‘花’楼的‘花’魁小虞仙!两位如果觉得我得罪了你们,这样羞辱我还不够,就继续冲我来,发泄过后,马上离开这里!”
“你没有得罪我们,你只是得罪了虞城百姓!”玄宝强忍怒气,冷眼看着小虞仙说:“大虞河上,姑娘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令男人‘迷’恋!‘花’球一掷,引得万人争抢!姑娘倒是满足了,却让百姓遭了秧!那虞仙桥哪里容得下万人争抢,终究是桥断人亡!姑娘这一掷,掷去了三十多名百姓的‘性’命,更让近百人受了重伤!虞仙桥下,鲜血染红了河面,岸上,百姓痛失亲人!我们这位朋友,就算已经溺亡,却还是紧紧抱着姑娘的‘花’球,请问我该不该把他送来?”
玄宝一席话,说的小虞仙脸‘色’苍白,就连那大汉也是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大摇着脑袋说:“你骗人!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小姐,你不要相信他们的信口开河!”
是不是信口开河,已经不用玄宝他们去证明了!‘床’上躺着一个,今晚的‘门’可罗雀,都证明了一件事,这次扔‘花’球,是真的出了事了!
“对不起!”小虞仙悲哭一声,跪在了‘床’前,面对着小鱼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大汉惊叫:“小姐不可!您乃千金之躯,怎可向平民百姓下跪!”说着就要将她拉起来,小虞仙一甩胳膊,摇头痛哭:“我不是什么千金之躯,我只是一个走投无路的败将之后!如今是我做下的虐,就由我来承担!”说着对着小鱼的尸体,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洪升的脸‘色’更加复杂,看着小虞仙说:“原来你是宁老将军的‘女’儿!你为什么会来虞城?又为什么来到这杏‘花’楼,还当了‘花’魁?难道…你是为了梁总督的四十万大军?”
事到如今,小虞仙也不想隐瞒身份了,对身旁大汉说:“五叔,麻烦您去‘门’口看一下!”
大汉点点头,看了看玄宝和洪升,眼神中充满哀求的神‘色’,低声说:“莫要再责骂小姐,她过的实在…实在是太苦了!”说着话,一个七尺汉子抹着眼泪就往‘门’外走去。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活人一个死人。众人都坐了下来,小虞仙叹息了一声,看着玄宝和洪升说:“小‘女’宁仙儿,家父确是北疆回龙将军宁化龙!而之所以来到虞城,投身杏‘花’楼,也确是被你猜中,是为了梁平的四十万两江兵!兰崖关一战,家父以十万宁军抗击三十万赫兰军队,抵挡了一个月,终究还是让赫兰人破关进入中原!现在赫兰人以五十万兵力围困冰崖城,家父带领仅剩下的八万宁兵已经抵抗了一个月了,再不增派援兵,冰崖城必破无疑!”
洪升神‘色’‘激’动的说:“所以你就牺牲自己,借扔‘花’球的机会,想接近梁毅,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他的四十万援军?”
宁仙儿紧咬嘴‘唇’,攥紧拳头说:“本想今晚绑架他,用来要挟梁平出兵!要挟不成,就只能…不管要做出什么样的牺牲,我一定要救我爹,还有那数十万冰崖城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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