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亨利的儿子生活在波士顿，据说也开了一家酒吧，生意火爆，而且他最讨厌的就是老亨利的这家乡下的酒吧，甚至发誓再也不回来，没想到居然回到了利文斯顿。

“他的生意赔了，从俄罗斯进口的伏特加没想到是用防冻液、润肤水之类的东西勾兑的，酒吧出现了集体中毒事件，最后酒吧被警察局查封了，我付出了巨额的保释金才将他从监狱里捞出来。”老亨利摇了摇头，有些烦躁地说道。

目前，贝尔正处于保释期间，等待着法院的判决，最好的结果可能是在社区服务几年。

“什么？”曾巩惊愕地看着老亨利。

“怎么，曾你觉得很奇怪吗。”老亨利看着曾巩的样子有些不满地说道。

“不是，我怎么觉得这件事不靠谱呢，不是都说俄国的伏特加都很正宗吗，怎么会有防冻液和润肤水呢。”曾巩急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这没什么奇怪的，俄国每半公升的伏特加售价超过三百卢布，而其他的代替品每公升少于五十卢布。”老亨利摇着头说道，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坚持不使用俄国的伏特加的原因，他的小酒吧更容易混入劣质产品。

目前在俄罗斯有两千万人饮用这种酒精替代物，工资不到1万卢布的人就会选择喝这种替代物。而生产商就是看中这点，销量高还不需要交酒税而大量生产。

据统计，各种露酒，润肤水，沐浴露，药食两用液体，销量占据了俄罗斯酒精市场的20%。类似山楂露、蔷薇露、黄瓜润肤露和荨麻润肤液等含酒精的化妆品，常常被当作伏特加替代品服用。其他还有更可怕的，例如廉价香水、玻璃水、防冻液、剃须液等等，这些也经常被俄罗斯瘾君子当做伏特加下去。

“战斗民族不愧是战斗民族，娘的国内的酒精勾兑的白酒简直是弱爆了，简直就是超级苏—35。”曾巩闻言不禁暗暗咋舌。

“嘿嘿，老亨利我怎么看你有点儿幸灾乐祸呢。”乔挤兑道。

“乔，你个老家伙什么意思，难道贝尔酒吧破产了，我还高兴不成？”老亨利闻言恼羞成怒地吼道。

“老亨利你自己心里知道。”乔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说道。

“你···”

说实在话，老亨利还是觉得心中暗自窃喜，可怎么能表现出来呢。

“哈，上钩了，上钩了，看来还是我的运气最好。”威廉姆斯看到自己的鱼漂突然下沉不由得惊呼。

“威廉姆斯，你差点儿。”说话间曾巩一甩鱼竿，一条约两三公斤的鲈鱼已经在岸边的草地上乱蹦了。

“我靠，曾你把我的鱼吓跑了。”威廉姆斯一哆嗦，惊动了水下咬钩的鱼。

眨眼间，乔看得目瞪口呆，甚至看向曾巩的眼神都变了，难道是真的？

“曾，你说的是真的吗？”乔一把抓住曾巩的胳膊问道。

威廉姆斯闻言也紧紧地盯着曾巩，实在是太诡异了，明明是他的鱼上钩的，可先钓上来的却是曾巩。

“概率，概率你们懂不。”曾巩被他们看得有些眼热，不好意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