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当初，没有马国峰的帮助，你是怎么渡过那次政治危机的？”卢剑雄毫不拐弯抹角地问道。

“你关心的是这个？你不如直接问我当初是不是改变了主意，不再将小雪嫁过去了？”卢老爷子也是一针见血，毫不废话。

“……你真的改主意了？”卢剑雄抿抿嘴，绷着脸问。

“对！我改主意了，可是，你个混账玩意，你想想你对小雪都干了什么！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抱着那种心思……”

卢老爷子想到当时的事，十分愤怒，可是，却不知自己是气儿子多一点，还是更气愤自己！

卢剑雄身子一震，微微晃了晃，他死死地抓住桌子边缘，身子前倾，嘶哑着嗓子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让你自我厌弃，毁了你自己？！！”卢老爷子急喘了几声，“若不是我，也不会出这种事情，是我有罪，还不如让你更怨恨我。”

卢剑雄内心大震，他盯着面前苍老的父亲，觉得自己第一次认识他！

原来这么些年，他暗藏着这一份苦心，父亲对儿子的苦心。

“你，你……”卢剑雄犹豫了半天，张开口又闭上，思绪十分混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因为忽然间得知这一切，让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面对父亲。

要说声对不起，还是感谢他的苦心，还是说这本就是他的错，他该受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