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分配给你另外一个重要的任务。”阮秋月又说道。
“是什么?”小包子眼睛发亮,期待地问。
“去看着团子,让他少吃一些糕点和酥肉。”阮秋月笑眯眯地说,“他更听你的话,所以,就拜托你了。”
“……”小包子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控诉无良的妈妈。
“拜托了?可爱的小包子。”阮秋月蹲下身,双手合十,笑地愈发灿烂地央求儿子。
“知道啦。”小包子转身去客厅,嘴里嘟囔着,明明我最小,为什么还要管哥哥!
阮秋月见儿子回了客厅,不由笑了笑,重新返回东屋,查看方叔的情况。
“秋月,你能治好他吗?”陆战骁期盼地问。
“不确定。”阮秋月摇头,顿了顿又说道,“不过,现在知道方叔的身份了,弄明白当初的事情,找到他的家人,用心里疗法,电疗法,加上药物辅助,能治好他的概率也有八成!”
“八成,已经很好了。”陆战骁点头,“谢谢你。”
阮秋月听他说谢谢,差点控制不住地要翻白眼了,“爸,真不用客气。”
“那治好是不是需要挺长时间的?”林鸿锐问。
“嗯,通常需要蛮久的。”阮秋月说,“但是,像方叔这种是重大刺激导致的精神崩溃,不是机体大脑损伤,更加充满不确定性。
刺激可以摧毁他,也可以战胜,说不定某个意外的事件,就一下子可以将他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