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秋月怕他会将病气传染给团子,没让他俩太接近。
豆包和团子还因此闹的不开心,一个吵着要弟弟,一个闹着要哥哥,平日里没觉得兄弟俩谁不能离开谁,这一下子要将他们隔开了,倒是体现出来了。
哭的像是要生死离别一样。
“哎哟,这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哪能隔开嘛,要不我将团子带到军属大院那边去……”老爷子说。
“那问问团子愿意吗?”阮秋月然后就和他商量了,告诉他不走和哥哥玩,就要和哥哥一样生病,吃苦药,还要打针,问他是不是还要和哥哥玩。
团子一直点头,说要。
无论阮秋月怎么变着法子问他,还让他亲自尝试什么是苦药的苦,什么是打针的痛,团子都哭着点头,最后选要和哥哥在一起玩,就不走,不走。
“哈哈哈……还真是个小倔驴!记吃不记打,刚哭完转身就去和豆包玩了,笑的还是那么开心。”
老爷子看见团子和豆包小脑袋凑到一起玩的样子,感叹道,“等他大了,估计也是个驴脾气!”
阮秋月点点头,然后凑到他们跟前,见两人在一起搭积木,团子没耐心地在一堆积木里乱找乱丢。
豆包就把他丢的给他捡回来,然后又一次次地将团子推到的积木扶起来,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
阮秋月盯着他兄弟俩看了一会儿,不由摇了摇头,这两孩子,性子怎么差这么多啊,不过倒是互补,不是两急脾气,搁一块会因为一个积木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