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线索就又断了。
“爸,鸿锐是冬月底出生的,距离腊月还有三天,王兰香说萧鹏找来的时候,她刚出了月子,这说明已经到年底了,这人莫不是‘死’后报信?!”
阮秋月听陆上将说起此事后,立刻便找出了这其中的矛盾点,并指出来。
陆战骁听了她的话,眼睛微微一亮,这个细节老安说的是年底,那腊月二十也属于年底,他倒是忽略了王兰香刚出月子这点。
“还是你细心。”陆战骁赞道。
“这女人嘛,关注点不同,对于坐月子一事总是记忆深刻一些。”阮秋月笑眯眯地不邀功,
“爸,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这人该不会是敌党那边的间谍吧,走之前还了婆婆的人情,然后就想法子回了台湾?”
“我希望你的猜测可以成真。”陆战骁感慨,“我更希望小英在那边能有贵人相助,这些年都安然无恙。”
“我们都祈盼!”阮秋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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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没再发生什么大事。
阮秋月一多半的心思都扑在了豆包和团子的周岁宴上,准备他们当天穿的衣服,抓周的物品,还要写邀请帖。
事情虽多,可是,做起来却很是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