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咱怎么回北京?能坐飞机吗?我怕你坐太久的车,身体扛不住,咱要积蓄体力,用在刀刃上。”
阮秋月想到自个来时,坐了五个多小时的‘飞车’才来到这,路途较远,让公公坐这么久的车,半条命都没了。
“听你的,坐飞机。”陆战骁说。
“那就好。”阮秋月微松一口气,嘱咐他别再下地折腾了,然后开始准备止痛止血的药,明天路上要用。
公公说只能让别人知道他受了轻伤,阮秋月也不知他到底在防着谁,看着他刚才从床上挣扎着下来,强忍疼痛,若无其事的样子,她这心就揪地生疼。
她要给他多准备些副作用少的止痛药,希望能减缓他的痛苦,让他能撑过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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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机场。
“爸,这些药你带着,一忙完,你就立刻回家找我换药。我会先去爷爷那,抱着孩子回家等你。”阮秋月在机场和陆战骁分别时,将药给他,再三叮嘱了一遍。
“嗯。有人来接你。”陆战骁接过药丸放兜里,刚才他已经服用过两片止痛药了,可从机舱里下来,疼地他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阮秋月跟在他后面,在出了机舱后,就与他分开了,远远瞧着他挺直的背,稳健的步伐,心疼的不行。
公公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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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包,团子,妈妈回来了!爷爷,在家吗?”阮秋月被车子送到军区大院,一进院子,就兴奋地喊道。
“可算是回来了!”老爷子听见她的声音,忙起身相迎,豆包和团子听见妈妈的声音,也忙往门外看,从地上撅着小屁股起来,就往外面颠颠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