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见她妈将温水盆和毛巾拿过来了,也就作罢没再继续喂水,走过去摸摸水温,微微有些高了,
“妈,这水还要凉一点,我给团子擦擦额头和身上帮他降温的,这水都比他身上烫了,不行的。”
“我去舀凉水去。”阮大海立刻说。
“真不用吃药啊?”李冬梅焦急地问。
“不是高烧,暂时还不用。”阮秋月见她妈跟着急,她如今也缓过来了,宽慰道,“妈,有我在呢,团子没事的,你放心吧。”
李冬梅点点头,之后见她照顾的妥帖,再量一次体温,温度也确实降下来了,37.4,微微低烧,高悬的一颗心也放下来了。
阮秋月给团子喂了奶,哄睡了他,微微松口气,又去给豆包量了量体温,他一切正常。
“就是着凉了,不是急诊也不是大症。”阮秋月宽慰他们,让他们快去做晚饭,这折腾的都七点了还没吃呢。
孩子第一次发烧,一家人都急坏了,阮秋月也一夜没怎么睡,过两三个小时就给团子测一次体温,都是低烧。
等第二天的时候,不烧了,却是有些打喷嚏,流鼻涕,好在不严重,阮秋月给他喂了点祛风寒的药,又多喂了几次水,一天就见好了,不怎么流鼻涕了。
可能听出他咿呀的时候,有鼻音,还有些鼻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