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瞧不起中医,这并不是神马新闻事,张赫也不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对这不知道尊重别人的人,张赫确实没神马好说的,唯有用铁一般的事实重重的扇他们几耳光方能让他们乖乖的闭嘴。
当然,就算如此,张赫也没指望凭借几次扇脸的行为,便能让华夏那些自以为是的西医们全都正视起中医,这是不现实的事,也是不可能的事。
华夏人最善于内斗,所以,在华夏人的眼里,同行是冤家,而同行不同艺的,就更是死冤家了,正如西医和中医,只不过,这些年来,这对死冤家的强弱之差却实在大得有些离谱了。
中医要想重振雄风,绝不是那么简单的是,因为一旦中医强势了,西医必然要受到一定程度的压制,所以,在中医还没真正强大起来之前,中医之争只是中医内部的斗争,但若是中医真正强大起来了,强大得足以影响到西医们的生存空间后,中西医之争也势必在所难免。
中西医之间,迟早得有一场大战,那就让哥先来试试华夏西医们的大招吧,呵呵,无声笑语中,张赫扭头望向了窗外。
飞机轰鸣着跑了起来,然后一头钻入了云霄,又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短暂飞行后,在圆月西沉之际,飞机便平稳的降落在了大窑城外的一块还算平整的麦田中。
多灾多难的大窑毁了,房屋倒塌,交通瘫痪,就连直升机都没法在一片废墟的县城中降落,再加上余震不断,县城中还到处都是将倒未倒的危楼,这更是让华夏官方不敢轻易将救援专家直接送入县城,只敢让他们在城外开阔地安营扎寨。
医疗救援地点就设在开阔的麦田中,一下飞机,入眼而来的便是连接成片的军用帐篷。
此时的营地中,人还不算太多,很显然,江陵医疗救援队来得还是很及时的。
一下飞机,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便率先自我介绍了起来,“大家好,我是朱拥军,很荣幸能与大家一起执行这次紧急救援任务,在我们的同胞还在生死边缘徘徊之际,我希望大家都能尽心尽力,因为我们多努力一点,便能多救活一条鲜活的生命。”
不等众人开口,老头又接着说道,“对了,我是这次救援的江陵医疗组的负责人,还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的工作,为我们江陵医疗组争光,也为我们江陵医学界争光。”
“哗哗哗。”掌声顿时雷动了起来。
望着热情似火的众人,张赫忍不住撇了撇嘴,不过倒也没说神马。
因为这是华夏的大势,是华夏最流行的工作方式,事情还没做,领导先讲上一通废话,然后在慢慢悠悠的开始干活,但问题是,救人如救火,这个老白痴难道不知道吗?望着还在夸夸其谈的老头子,张赫真的恨不得大声骂他几句。
官僚主义害死人呀!望着唾沫星子乱飞的老头,张赫是真的很想骂人,但看遍周围,却都没有找到一个盟友的张赫,却又不得不强忍着骂人的冲动。
因为华夏官僚除了会玩官僚主意外,还有一个拿手绝技,那便是给人穿小鞋,张赫一点都不怀疑,若是自己现在就跳出来跟这老头子对干的话,他绝对能有一百种方法来架空自己。
哥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打酱油的,实在有些听不下去的张赫,只能无奈的自我安慰道。
好在,在耳朵受够了折磨,也受够了污染后,这死老头子也终于肯停止嗦了。
张赫知道这死老头子,也在就听过朱拥军这个名字,倒不是因为他的医术高超,而是因为他是陵医学系统内的实权人物。
朱拥军,江陵卫生局局长,江陵人大常委。
朱拥军乃是江陵医疗体系内的一把手,既然这次是由他亲自带队,那自然也就间接的吐露出了另一个信息,那就是国家对这次救援十分的重视。
国家重视好呀!国家越重视,大家立功授勋的机会也就越多,不是?所以,大家都充满了干劲,待朱拥军的话语一落,众人倒也很快便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