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虽然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大家都是心照不宣,怕伤了几位大人的面子,也没人敢四处宣扬,现在被沐寒烟在大厅广众之下不留情面的说出来,甘奇逸,祝天平和聂方生三人都羞得老脸一阵通红。
“哼,你们真当我宫鸿儒常年闭关,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吗?你们身为导师,不知自尊自重,竟然以这些下作手段为难晚辈,甚至动了杀心,你们真当我宫鸿儒是好欺负的吗?”宫鸿儒也是怒声喝道。
看到宫鸿儒发怒,就连远处看热闹的人群都是噤苦寒蝉,不过神情却更是激动。
果然猜得没错,宫鸿儒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护短。甘奇逸几人居然上门兴师问罪,这下是踢到铁板了,也不知道这事该如何收场?
“宫大人,您老息怒,您老人家误会了,我们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田文良所作所为,我事后也有所察觉,心中惭愧万分,已经将他赶出学院,又哪有脸来兴师问罪。”甘奇逸赶紧解释道。
“我一时鬼迷心窍,因为李氏商会的事记恨沐寒烟,后来醒悟过来,心中羞惭不已,如今已经与李氏商会断了来往,也没脸来向寒烟贤师侄兴师问罪啊。”祝天平也连忙解释,为了以示亲近,称呼也变了。
“我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聂方生没他们那么能言善道,简短明了但也明确无悟的说道。
“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宫鸿儒本来都准备发飚了,听到他们的解释只好打住,疑惑的问道。
“这个,要不我们私下跟寒烟师侄说?”祝天平看了看宫鸿儒,又看了看远处的围观弟子,欲言又止的说道。
“有什么话就直说。”宫鸿儒不悦的说道。
四周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还是我来说吧,上次我看沐姑娘那套铸剑手法精妙绝伦,其中暗含玄机,所以想向她指点一二。”聂方生嗡声嗡气的说道。
自从那次沐寒烟铸造出血胆剑,他就猜到沐寒烟很可能早就学会了传说中那套剑法,不然绝无可能只修习一夜的功夫,就以那铸造剑三十六法成功铸造出血胆剑。
其后,聂方生一边命令弟子关注沐寒烟的动静,一边苦心琢磨。
其后,沐寒烟先后以阵法之术废掉田文良,继新生大比大放异彩之后,又以一套诡异莫测的炼丹手法狠狠扫了祝天平的脸面,他终于可以确定,沐寒烟肯定学会了那套传说中的剑法,因为据他所知,龙岩学院自古相传的阵法之术,炼丹之术,同样也是来源于那套剑法。
可惜,他殚精竭虑茶饭不思,却依旧没能有所感悟,最后只好求到了沐寒烟的头上。
“其实我也是一样,这次来找寒烟师侄,就是看她炼丹手法精奇,想请他指点一二。”祝天平也厚着脸皮说道。
沐寒烟惊人的表现,也向他证明:那个传说是真的。可是他这些天苦心琢磨,反复推敲,结果却和聂方生一样毫无收获,最后只好来求沐寒烟指点迷津了。
“我也是一样。”甘奇逸干笑了两声,厚着一张老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