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最是爱惜羽毛,绝不会自降身份轻易向晚辈出手,也最是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强者高人,害得一生努力付诸东流,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出手的。”凌宝宝一脸不屑的说道。
连沐寒烟都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星卜之术没有白学,占卜算命准不准暂且不说,至少看人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庞德宗既碍于身份地位,又因为这浑天石的缘故投鼠忌器,至少在探清凌宝宝底细之前,是绝不会轻易向他出手的,再大的火气怨气都得乖乖的咽下去。
花月和姿容等人望着凌宝宝,也有些佩服。刚才见这家伙毫不留情的羞辱庞德宗,羞辱正英学院,他们都捏了一把冷汗,没想到这家伙早有算计,有恃无恐。
“再说了,富贵险中求,舍不得孩子怎么套得着狼……喂,你们别跑,赌输了想跑,门都没有!”就在几人暗暗感慨的时候,凌宝宝突然冲了出去,拽着几名衣着华丽油头粉面的年轻人大声吼道。
“放手,你干什么?我们认识你吗,再胡说八道我们不客气了。”那几名年轻人不耐烦的说道。
听口音不是京城子弟,不过衣着华贵,估计是哪个郡城的世家纨绔,并不把凌宝宝放在眼里。
“怎么,赌输了不认帐吗?刚才我们可是说好的,我若是能欺负得庞德宗颜面扫地,你们便每人输我十万两银子,这会儿装不认识了?”凌宝宝冷哼一声说道。
沐寒烟等人都是一头的黑线,什么星卜之术,什么相面相骨,全是胡吹,富贵险中求估计才是真的,居然敢拿庞德宗开赌,这家伙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滚一边去,谁特么认识你是谁啊?”那几名小纨绔鼻孔朝天的说道。
“不认识我,那这字据你们总该认得吧?”凌宝宝拿出一张字据,晃了几晃说道。
一名小纨绔眼疾手快,一把就抢过他手里的字据,三下两下撕得粉碎。
“什么字据,什么字据,我怎么没看到?”那人随手把纸片雪花似的一扔,坏笑着说道。
“是啊,哪来什么字据,我们怎么没有看到?”其他人也无赖的笑道。
“想讹人也不长长眼睛,知道我们是谁吗?老老实实滚一边去,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笑罢,又狠狠的威胁道。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都知道是这几人赌输了耍赖皮。居然敢拿庞德宗的脸皮开赌,这几个纨绔估计也有些来头,其背后的家族大概也是称霸一方的豪门。
不过就算再有来头,也不该来京城耍横吧,真当京城百姓都是傻子瞎子吗?看到那几人的嚣张气焰,四周人群都是一脸的鄙夷。
“这样说来,你们是真要赖帐了?”凌宝宝倒也没生气,指了指沐寒烟,一脸嚣张的说道,“看见没有,这位便是我兄弟,京城第一纨绔沐寒烟,敢赖帐,小心揍得你们爹娘都认不出来。”
沐寒烟额头竖起几道黑线,难怪这家伙一上来就称兄道弟亲热得不得了,闹了半天原来是拉大旗扯虎皮。这种事情她倒也干过,却没有想到,居然自己也有被人拿来当虎皮的一天。
“哼,不就是个家族弃子吗,我们会怕他?”一名油头粉面的小纨绔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他们先前也听到了赵思宁的话,见沐寒烟身为世家子弟,却挤在平民百姓之间,也对赵思宁的判断深以为然,并不怎么怕她。
“什么京城第一纨绔,没有了家族撑腰,在宗家都是如此众叛亲离,我看他还能得意几天?”另一名小纨绔胆子更大,当面叫嚣起来。
“你说什么?”花月和姿容,还有姜玉哲三人同时上前一步。
“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今天可是龙岩学院的招生大选之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们要敢动手的话,小心吃不了兜着走。”看到花月和姿容身上的肃杀之气,几个小纨绔有点心虚,但是看了看四周人群,又有恃无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