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因着晏云之的“相助”,皇帝不足以找借口对桑祈发难,只得让她继续待在国子监。
离开皇宫,可算松了口气,桑祈在晏云之上马车前追上他,讪笑道:“谢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帮我,但还是谢谢。”
晏云之脚步一顿,反倒疑惑地问她:“帮你?”
桑祈哑然,“是啊……”
又听他琢磨着,“那你可在国子监里闯了什么祸?”
桑祈细细想了想,又想了想,不是很有自信地答:“好像……没有吧。”
风言风语多了些,闫琰没事儿作了些,别的好像都挺正常嘛。除了给晏云之送荷包之外,她已经很注意低调行事了。
说完晏云之一点没领她的感激之情,面无表情扔回一句,“那不就行了,晏某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得,又碰了个钉子,何苦特地来一趟呢,桑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道:“那弟子就先告辞了。”言罢转身悠悠然往自己车上走,反正不管他咋想的,结果是对她有利,这就挺开心的。
桑祈心想着,皇帝你治不了我吧,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步伐也轻快了很多,越来越不好好走,身体轻摆带动衣裙飘摇,在阳光下流光跃金,勾勒出一道旖旎风景。那份潇洒自在,虽与舞刀弄枪时的利落英姿不同,却都同她姿容秀美的女子外表相异,折射出不同寻常的光辉。
晏云之挑车帘的手微微停顿,注视着她的轻盈裙摆和被风吹起的如波长发渐行渐远后才无奈地笑笑,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