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是直接过來的,订餐一定要预约吗,”潘亦峰呆了一下,接着下意识的回答道。
“对不起先生,非常抱歉,今天所有的座位都已经预约出去了,”服务生客气的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今天沒有座位了,”潘亦峰的嗓子不免有些大了起來。
自己可是在顾韵竹面前吹了牛的,这下倒好,兴冲冲地过來,却要灰溜溜的回去,这还有脸混下去吗。
服务生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的大厅和普通包厢确实已经全部订完了,先生您可以在这里预约下一次的就餐时间,”
“普通包厢和大厅的座位沒有了,那么贵宾包厢总还有座位吧,”潘亦峰不满地问道。
“请稍等一下,”服务生查看了眼前的电脑信息,回答道:“贵宾包厢也已经订完了,总统包厢还剩下两间,先生如果您有钻石卡的话,现在就可以订总统包厢,请问先生您有钻石卡吗,”
“我这张卡难道不是钻石卡吗,”潘亦峰有点气急败坏了。
“对不起先生,你这张卡是黄金卡,钻石卡非常好辨认,整张卡片呈现晶莹剔透的颜色,而且卡的正中央镶有一粒钻石,”服务员耐心地解释道。
这张卡并不是潘亦峰自己的,而是他的一位朋友的,他根本沒有资格在这里办上一张会员卡,自从上一次朋友带他來过这里以后,他就被这家酒店深深的吸引了。
想到自己正在追求的顾韵竹,他厚着脸皮死缠烂打,终于让那位朋友同意把会员卡借给他,他哪里知道这张卡到底是什么种类的会员卡。
潘亦峰回头看了看顾韵竹,只见她正饶有兴趣地盯着玻璃窗外悠闲游弋的热带鱼看,一脸的惊奇。
潘亦峰又扫了一眼站在顾韵竹身边的陈浩,那个家伙正伸长着脖子往自己这边望,脸上还带着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看着土里土气的陈浩,潘亦峰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如果沒有这个家伙在一旁碍手碍脚,自己跟顾韵竹解释一下,随随便便在外面找一家三星级的酒店就可以了,现在自己干兴冲冲地带他们到这里來,结果沒有座位,白白跑了这一趟不算,回头还要被陈浩笑话,真是沒事找事啊。
想到被一个土包子笑话,潘亦峰的内心怎么也接受不了。
“是这样的,我们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慕名而來,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订下一间总统包厢,包厢费多少尽管说,我会一分不少的拿出來,”
“对不起先生,这是我们酒店的规定,还请您谅解,”服务生的话说得很客气,但是态度异常的坚决。
“那下午呢,包厢还有沒有,”潘亦峰不甘心地问了一句。
“对不起先生,下午的也全部预订出去了,最近我们酒店的座位非常紧张,先生您需要提前比较长的时间來预订,我來替您查一下……下下星期的星期三大厅还有两桌沒有被预订,包厢则要等到下个月,”
潘亦峰听了,知道实在是沒有办法了,他只好悻悻地回过身,來到顾韵竹的身边小声道:“小顾,包厢已经沒有了,要不我们换一家酒店,”
顾韵竹点点头道:“好吧,看这里的装修就知道消费一定很高,其实吃海鲜关键是新鲜,其他都是次要的,”
理解万岁,潘亦峰如释重负,笑着对顾韵竹道:“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酒楼,不是星级酒店,但是海鲜非常的新鲜,我们就上那儿吃去,”
“包厢沒有吗,包厢沒有了大厅总有吧,竹竹啊,我长这么大还沒有坐过潜水艇呢,我想你应该也沒坐过吧,今天沾了潘大少爷的光,才能进到这么高档的酒店里來,如果这次不坐,也许以后就永远沒有机会了,那将会留下终生的遗憾,我想潘先生一定不会眼睁睁地我们俩抱憾终身的,潘先生你说对不对,所以无论如何潘先生一定会满足我们这个小小的愿望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浩就來到了顾韵竹的身边,笑眯眯地对潘亦峰道。
潘亦峰听了陈浩的话,恨得牙根直痒痒,放屁,该想过的方法我都想过了,今天绝对不可能在这里吃上饭了,都是被你害的,遇到你这个混蛋我算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大厅也沒有了,不信你自己去问,”潘亦峰咬牙切齿。
“我靠,包厢也沒有,大厅也沒有,难道让我们站在这里喝西北风么,这家酒店是怎么做生意的,看我不砸了它,”陈浩佯装大怒。
潘亦峰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转,想出了一个主意,他笑嘻嘻地对陈浩道:“陈先生,这家酒店其实还有两个总统包厢空着的,可是服务员看不起我们,不肯把包厢给我们,要不你去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