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看了看,咦,这照片上的人怎么这么眼熟。
乔丽娜又仔细看了几眼,低下头想了想,一拍大腿,失声叫起來:“这个家伙不就是前天來我爷爷家送信的那个人吗,”
照片是陈浩刚毕业的时候拍的,这时的他还有些稚嫩,又穿着白大褂,乔丽娜一时沒有认出來。
想起写给自己爷爷那封杀气腾腾的信件,乔丽娜的牙根恨得痒痒的,她当然知道爷爷掌控着沪东的地下世界,也知道爷爷的殚心竭虑。
如果沒有爷爷,黑社会各势力之间的争抢、火拼、仇杀等事件不知要多多少,整个社会的动荡就永远沒有一个结束的时候。
黑社会在任何国家都有生存的土壤,就像有光明就有黑暗,有正义就有邪恶一样,永远也消灭不了。
山顶。
到了晚饭时间,见陆诗媛还不肯下山,陈浩便劝道:“我说诗媛,我知道你现在是知耻而后勇,但是凡事总该有个张弛有度劳逸结合嘛,适当的休息也能提供练功的效率,听话,我们下山去,我带你去吃一顿好的,”
看來陆诗媛这次受伤受到的打击不小,也许是因为她自己一照面就被欧阳飞打飞而痛定思痛,更可能的原因是见到自己被欧阳飞一次次的打倒,而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帮不上一点忙而愤怒。
陆诗媛这么死命的练,就是为了自己啊,陈浩的心里有也小小的感动,陆诗媛喜欢吃,陈浩只能用美食來引诱陆诗媛。
“不去,我的气海穴里的真气还不能练到自主循环呢,什么时候真气开始自主循环了我什么时候下山,”陆诗媛坚定地摇摇头。
“小傻瓜,”陈浩伸出手指刮了一下陆诗媛的鼻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等你练出了真气自主循环,估计模样跟山里的野猴子差不了多少,当心被人抓到动物园里去给人参观,”
好说歹说,陈浩成功地把陆诗媛拉下了山,到了诊所门口,给沈月如打了一个电话,却得知楼上有一个來自慈善总会的女人一直在等他。
陈浩心中无名火起,这女人还真阴魂不散了。
“别理她,月如,我们去吃饭,她爱等就让她等着,”
沈月如听出了陈浩的火气,想想乔丽娜也是來为孩子们做慈善,完全出于一片好心,她只好歉意的笑笑,对乔丽娜道:“对不起,陈浩不愿意见你,你今天先回去吧,我会试着劝劝他,如果他实在不愿意,我愿意以个人名义给你们慈善总会捐款,”
对沈月如表示了感谢后,乔丽娜跟着沈月如下了楼,看到坐在车里的陈浩正一脸微笑地朝沈月如招手。
看到那**光的笑脸,乔丽娜感到无比的愤怒,她此时恨不得将陈浩的那张臭脸摁在地上,然后吐上几口唾沫,再狠狠地踩上几脚。
开着法拉利这样的豪车,穿着阿玛尼这样的名牌,居然还如此铁公鸡般一毛不拔,简直就是一个吸血鬼。
沒等沈月如走到车边,乔丽娜如一阵风般从她的身边掠过,站在法拉利的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陈浩道:“臭小子,给我滚出來,”
陈浩看过去,顿时一惊,这不是乔一峰家那个有性格的保姆吗,这时沈月如走到陈浩的身边,道:“她就是一直在等你的慈善总会工作人员,”
保姆怎么可能到慈善总会任职,现在回头想想,这个女人自我介绍说叫乔丽娜,乔丽娜乔一峰必然是亲戚关系,乔丽娜很可能是乔一峰的孙女。
知道了乔丽娜的身份,陈浩虽然不会把对乔一峰的憎恨转嫁到她的身上,但是也不会给她好眼色看。
“喂,臭小子叫谁呢,”陈浩伸出头问。
“臭小子叫你,”乔丽娜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原來是臭小子在叫我啊,我看你不像臭小子,倒像个臭婆娘,”陈浩阴阳怪气地讽刺道。
乔丽娜简直快气疯了,原本这么低级的陷阱,自己绝对不会跳下去,可是今天,在自己讨厌的人面前,却偏偏跳下去了。
“你……你这个坏蛋,信不信我现在喊人把你给砍了,”乔丽娜一双杏眼圆蹬眉毛直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