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躺在地上沒有理睬欧阳飞的话,此时的他闭着眼睛正在全力以赴的疗伤。
“可是,现在华夏国内太太平平,国力也是蒸蒸日上,你们不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老窝里出來干什么,”陆诗媛又一次地问道。
“我们出來干什么,家族几千号人吃喝拉撒的总要花钱吧,我出來是找点活干赚钱來的,”
面对欧阳飞的信口雌黄,陆诗媛摇着头道:“不要把我们当成三岁小孩,你们传承几百上千年的家族会缺钱花,不知有多少豪门贵族争着抢着要送钱给你们,以求你们帮他们说句话,”
“啪啪,”欧阳飞鼓着掌,赞许道:“不错,你很聪明,但是你要知道,聪明人通常是活不长的,所以你不要问这么多为什么,你只要知道跟着我,将來荣华富贵不在话下,怎么样,”
陆诗媛心里很是不屑,现在天下太平,你们却出來捣乱,将來搞得华夏国腥风血雨的,岂会有好下场。
如果按照陆诗媛以前的脾气,早已破口大骂了,但是现在为了帮陈浩争取一些疗伤的时间,不得不跟欧阳飞虚与委蛇。
“可是我们都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伤治不好,等于是一个废人,难道废人你也要,”
“放心,只要你们答应跟我,我马上就给你们治好伤,不仅如此,我还可以教你们内功,你的身体素质很不错,如果练出内力,武功绝对会突飞猛进,假以时日,你也会变成和我一样的高手,”欧阳飞对陆诗媛循循善诱。
陆诗媛听了将信将疑,问:“是吗,你们说的话怎么才能让我相信,”对于欧阳家族的信誉她也略有耳闻,实在是不敢恭维。
欧阳飞这次出來,家族给他的任务是在沪东暗地发展一些支持的力量,沒想到意外地遇上了陆诗媛。
得知陆诗媛是陆子奇的孙女,他不由地大喜,真是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
陆子奇当年也是军界一位大佬级的人物,虽然已经去世,但军队里的影响力还沒有消除,如果能顺利收服陆诗媛,借助她掌控军队里的一些势力,这绝对是大功一件。
家族得知这个消息,一定会重重奖赏自己,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也会随之水涨船高,哼哼,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家伙平日里总是对自己不屑一顾,今后大概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吧,想着那些家伙遇见自己陪着笑脸点头哈腰地叫着“飞哥飞哥”,他心里不由地暗爽。
不过现在见到陆诗媛在怀疑自己,心里顿时不爽起來,要不是陆诗媛这家伙还有些用处,自己早就把这个丑女人轰成渣了。
“只要你答应效忠我,我在这里可以马上替你们治伤,这样总行了吧,”欧阳飞用极不耐烦的口气道。
“不行,我们两个本來就是被你打伤的,你治疗我们的伤势是你应该做的事,怎么能成为我们跟随你的条件呢,你应该先无条件地帮我们治疗伤势,然后将内功心法教给我们,我才能看到你的诚意,”
“什么,你们这些手下败将居然还跟我讲条件,是不是觉得我老实好欺负啊,我只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把你们两个碾成粉末,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欧阳飞拍案而起,对着陆诗媛怒目而视。
“有沒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的,有本事你杀了我啊,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无非就是想拐骗我们替你卖命,就算是头牛也得喂点草吃吧,要我们替你卖命,沒有好处谁干,换你你会干不,”陆诗媛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早就把自己拖延时间的初衷扔在了一边,毫不示弱地狠狠反瞪了欧阳飞一眼。
“你……”欧阳飞气得七窍生烟,一下蹦到陆诗媛面前,伸出手指指着陆诗媛的圆脸蛋道:“臭娘们,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模样和身材,做我暖被的小丫鬟都沒资格,你只不过是我的一条狗而已,狗就是狗,还想跟主人要好处,今天我就教你怎么做一条狗,”
他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就差鼻孔里喷出两条白烟來。
上上下下打量了陆诗媛一番,欧阳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
“狗最可贵的精神是忠诚和服从,一条狗必须坚定不移地执行主人下达的命令,來,叫几声听听,”
“滚,”陆诗媛怒喝道。
“呵呵,不错啊,够烈,我这个人最喜欢征服烈马了,如果你不叫,我就叫人把你扒光了吊在大楼顶上,”
“如果你敢这样做,老娘会派军队把你们欧阳家全部铲平,把你拉出來剁成一段一段的喂狗,”陆诗媛对欧阳飞已经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哎呦我好怕怕,我真是太害怕了,哈哈,现在连你的小命都在我手里捏着,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看你怎么铲平我们欧阳家,”欧阳飞一边奸笑着,一边伸手去拉陆诗媛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