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爪虚影笼罩的钟山手掌,幡然一转,轰然一声下,将射过来的斩仙飞刀死死的抓在手中。
“嘟!”
斩仙飞刀动弹不得,尾部一阵轻颤!
北洲各大城池的强者,无不张口石化了。
虽然想过钟山强大,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斩仙飞刀?那可是凶名在外的圣人法宝啊,根本没有借助大情天下之势,翻手抓住了?
就这么空手抓住了?
“师尊,钟山抓的那是什么?”
“师叔,你不是说斩仙飞刀无物不斩吗?这个最强的斩仙飞刀,怎么被空手抓住了?”
“老祖宗,圣人真的很强吗?
石化的一霎那后,四方传来阵阵怀疑之声。
长生殿〖广〗场。
“请宝贝转身!”陆压圣人再度叫了起来。
“嚓!”
斩仙飞刀在钟山手中一阵轻颤,显然想要逃出钟山掌心。
“哼!”钟山一声冷哼。
一声冷哼,响彻凌霄天庭,显然是钟山动怒了。
“呼!”
斩仙飞刀消失不见了。
“斩仙飞刀,钟山~~~~~~~~~~~~~~~!”
陆压一声焦吼,轰然间火气冲天的站了起来。
“嗡!”
无尽田字符文冲天而上,钟天踏出莲台,挡在了陆压面前,眼中戾气直射。
“子不教,父之过,太一,你说呢?”锋山沉声道。
“咚!”太一放下酒樽。冷冷的看向钟山。
“我的事不用你来管,倒是你刚才干什么?要伤我的人?”太一冷声道。
空气中散发出一股冰冷之意,淡淡霜雪无端落下,凌霄天庭四方都弥漫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幽冥先生自然快速向着太一退去。
“哼,我惩孽子,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钟山冷声道。
说话间探手一掌再度向幽冥打去。
太一眼中一冷,探手一伸,也是一掌打来。
虚空之中,顿时出现一只金乌的掌印。
“昂~~~~~~~~~~~~~~~!”
凌霄天庭龙吟再起。
“轰!”
太一身下,大地之上,陡然出现一个浩大的金色龙头,龙头张口向着太一咬去。
“吼~~~~~~~~~~~~~~~!”
龙头带着一股一往无前之势向太一咬去,仓促之间太一身形一窜,躲过这个龙头。
龙头轰然溃散消失,太一眼中一横,知道钟山已经准备出手了。
弥天殒落,想不到钟山第二个开刀的人,居然是对向自己?
“哼!”太一眼中一寒,周身轰然喷发出耀眼的太阳真火,想要瞬间将凌霄天庭焚毁。
群雄面色一沉。
“咻~~~~~~~~~~~~~~~!”
群雄之中一道白光闪过,直冲半空中的东皇太一。
“嗯?”太一面色一沉,翻手与这道白光相撞而起。
“轰~~~~~~~~~~~~~~~~~~~~~~!”
白光力量太强了,与太一对掌,太一并没有占到好处,甚至,更是因为这与白光一起冲出凌霄天庭。
飞入高空。
太一面前,陡然多出一道白色身影。
一身白袍,眼中含煞!
“帝玄铩!”太一脸色一沉道。
刚才,就是帝玄铩挡住了太一。
“昔日一战,还未分果今次,重新再来吧!”帝玄铩淡淡道。
另一边,钟天死死的盯着陆压周身金光大放,无数田字符文环绕四周钟天手托栖灵塔,死死的拦住陆压圣人。
天道子等人安坐,不过嘴角不自觉的溢出了笑意!这样才精彩嘛!
同时!
南方,一片山林之中。
南州的一众祖仙,静心等候,忽然,鬼车神色一动道:“神皇的信号,开始!”
“嗯!”人尊点点头。
“当~~~~~~~~~~~~~~~~~~!”
一声混沌钟响。
四方天地陡然为之一暗,好似无数光线被这一声钟响聚拢而来一般。
人尊所在之地,大地之上,陡然间冒出一个光球,光球越来越大,转眼之间,就达到了百万丈大小。继而,达到直径百万里大小。
一个浩大的光球,放出耀眼的金光,无数太阳真火从光球中冒出。
好似一轮太阳从大地上升起一样。
百万里直径的巨大火球,焚烧时间一切,空间摇颤,火焰之猛烈,比之先前地心之火还要强烈。
“轰隆隆!”百万里的巨大火球,向着凌霄天庭方向,缓缓的滚动而来,所过之处,一切焚烧殆尽,无论是山川、河流、甚至一些小城池,瞬间汽化消散了。
而在巨大火球北方。却是负责拦截南洲诸雄的泥菩萨等人。
“泥菩萨,来了!”落星尘皱眉道。
“开始!”泥龙爪虚影笼罩的钟山手掌,幡然一转,轰然一声下,将射过来的斩仙飞刀死死的抓在手中。
“嘟!”
斩仙飞刀动弹不得,尾部一阵轻颤!
北洲各大城池的强者,无不张口石化了。
虽然想过钟山强大,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斩仙飞刀?那可是凶名在外的圣人法宝啊,根本没有借助大情天下之势,翻手抓住了?
就这么空手抓住了?
“师尊,钟山抓的那是什么?”
“师叔,你不是说斩仙飞刀无物不斩吗?这个最强的斩仙飞刀,怎么被空手抓住了?”
“老祖宗,圣人真的很强吗?
石化的一霎那后,四方传来阵阵怀疑之声。
长生殿〖广〗场。
“请宝贝转身!”陆压圣人再度叫了起来。
“嚓!”
斩仙飞刀在钟山手中一阵轻颤,显然想要逃出钟山掌心。
“哼!”钟山一声冷哼。
一声冷哼,响彻凌霄天庭,显然是钟山动怒了。
“呼!”
斩仙飞刀消失不见了。
“斩仙飞刀,钟山~~~~~~~~~~~~~~~!”
陆压一声焦吼,轰然间火气冲天的站了起来。
“嗡!”
无尽田字符文冲天而上,钟天踏出莲台,挡在了陆压面前,眼中戾气直射。
“子不教,父之过,太一,你说呢?”锋山沉声道。
“咚!”太一放下酒樽。冷冷的看向钟山。
“我的事不用你来管,倒是你刚才干什么?要伤我的人?”太一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