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秦,圣王嬴至高无上!
圣王之下,就是权倾天下的左丞相和右丞相了。
这二人高高在上,甚至大秦很多官员都没有幸见过真人,只是在各路关碟中有二人的影像而已。
而这几个月下来了,两个丞相从来没有出现在人前,也没有亲自接见过哪个贵宾,因为即便是贵宾,也不足以二人任何一个亲自来接。
由于帝王权术的缘故,两个丞相虽然权倾朝野,但并不是和气一团,彼此并无深交,一方面是嬴的权术导致,另一方面是二人彼此也清楚,朝堂可以一致对外,但内部,臣子绝对要相互制约。
因此,两个丞相同时出现的机会少之又少。可眼前这是?
贵人馆的馆主在得知黑金请帖的事情之后,当场如遭雷劈,十几天没来一个贵宾,导致自己懒散了,去别的贵宾馆开了小差,可就这个开小差,却错过了这巨大的政绩,甚至灾难。
王馆主心有余悸之际,带着左右仆射快速奔赴广场寻找钟山一行。到了礼馆外围,刚好见到所有人拜服而下。
三人看到中心的两个丞相,彻底震惊了。
左仆射哆嗦的不敢说话,黑金至高请帖?圣王亲笔落款?两个丞相同来迎接?被自己怒斥赶出了贵人馆了?
王馆主本想补救,但看到两个丞相前来,知道什么都晚了。
广场上人拜服之下,一个个心中充满好奇。
一字一城,无价之宝?
这话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当真是放屁,一个字怎么可能抵得上一座城池?可这话出自丞相吕不韦之口,他说值,肯定值!
这一幅字抵得上四十二座城池?这一群人什么来历?
四海龙太子见到李斯和吕不韦的瞬间,也是心神一震,这两个大秦巨头怎么来了?这幅字难道就那么值钱?
礼官一起看着两个丞相,不知两个丞相怎么忽然一起来了。
两个丞相走来,带着一丝微笑。
吕不韦走到近前,抓起那副字看了看道:「钟圣王的墨宝难求啊,昔日一词《满江红》,惊天动地,天降雷罚不留其世,此刻一首《望秦》冲天祥瑞,这一幅字敌得过亿万俗物,圣王见了,定会欢喜!」
吕不韦的口气很随意,或者说本能的有着一种亲和之意,让人听了如沐春风,好似与钟山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可听在周围众人耳中,却是心神巨震。昔日一首词,惊天动地?
天降雷罚不留其世?真的假的,一首词能让老天嫉妒?人们起初不信,可是,这话从吕不韦口中说出,又不得不信,想他堂堂大秦丞相,会说谎奉承一个外人?绝对不可能。
这一幅字,绝对价值连城,不,无价之宝!
当然,也有些人听出了吕不韦的语气,那种如见老友般的语气,听的刚才嘲笑钟山的人又是一阵心慌,特别是蓬莱钱氏家族的负责人,从刚才跪下开始就没敢起来。
后方赶来的王馆主和左右仆射又是一阵苦涩。
「钟山圣王来秦,招待不周,钟圣王见谅!,一旁李斯对着钟山微微一礼。
若是刚才吕不韦如老友般评字,人们还处于心神巨震之中,那此刻李斯的一礼,就好似世界冻结了一般。
几乎所有人都僵在了那里。场面极静。
礼官们快速对着钟山行礼。而四方嘲笑钟山的人们,此刻大气都不敢喘,而蓬莱钱氏家族的负责人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冻碎了,自己怎么那么嘴贱啊!
王馆主和左右仆射看着这一幕,两耳轰鸣。这贵人,也太贵了吧!自己眼睛真的瞎了吗?这么贵的人都没看出来?
四海龙太子只是不住惊愕的看着钟山,这人到底什么身份?钟圣王?钟圣王?
钟山从阴间出来,一路东行,到天庭,到东海,到东洲,一路上虽有停留,但停留时间绝对不长,钟山在地府的凶名,显然还没传到这么远。
可李斯叫了钟圣王,谁都能听出来了,他是一代圣王?与嬴一个天地业位?
钟山笑看二人,摇摇头道:「吕相过誉了,只是一幅字而已!」
说完钟山又看向李斯道:「李相无须自责,大秦的制度还是极为完善的,况且谁也不知道我今日来啊!」
对钟山来说,这本来就不算什么,毕竟到了钟山这个层次,有些东西看的也淡了,不可能如年轻时脑袋一热,什么事都要争一口气。
况且这些嘲笑自己的人在钟山眼里更显得一种无知。
与这些肤浅的人较劲,只会将自己的智商层次也拉到他们的肤浅层面,再被他们以无比丰富的肤浅经验打败!
对于这些人,钟山一笑置之。
「钟圣王,不若我们入咸阳再说?」李斯说道。
「客随主便!」钟山道。
「请!」吕不韦也说道。
后方的王馆主始终没有勇气冲上来,只能心中一种苦涩。而左右仆射虽然惊惧,但还是一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毕竟二人做法没有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