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江一阵郁闷。
“父亲,圣王都已经死了,你也为大情尽职了五年,已经够了!”水江焦急道。
“谁说圣王死了的?那些庸人的话,你也信?”水镜怒斥道。
“父亲”我知道你心里明白!”
“圣王还有机率活着,虽然很小,但还有可能!”水镜摇摇头。
“机率有多大?父亲不觉得那机率很可笑吗?和零有什么区别?”水江叫道。
摇摇头,水镜道:“只要水无痕不篡位,只要大情还在的一天,我都是大惜丞相,篡位?你想都不要想!”
见无法说通父亲,水江皱眉想了想”劝,是不行了,不如激!
“父亲,这些年,你不觉得憋屈吗?小干世界,水无痕才能不如你,功绩不如你”什么也不如你,甚至,比之大将军林啸都略有不如,为何圣王封他为王爵,为什么不是你总领大情天下?水无痕何德何能?”水江说道。
听得水江的话”水镜眉头微皱。的确,一百多年了,水镜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的确有着一些不平,为什么会是水无痕?
但心里不平从来没有影响到工作”公是公,私是私,水镜分的清楚。
“他那么固执,那么迂腐,比起父亲差远了,就算不改朝换代,那也是带着大情走向灭亡,父亲,我说的可对?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你听命于他“……”“…!”水江说道。
他那么固执,那么迂腐,听到水江的话,水镜忽然瞳孔一缩。
一瞬间,水镜好似悟了一般,一旁水江微微一愣。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水镜,你是我大情学问最高之人,有你担任文官之首,我放心!”钟山说道。
“谢圣王!”
“朕相信你!在朕离去的日子里,朕留个你三个字,希望你牢记心里,特别是发生巨变的时候。”钟山说道。
“臣必谨记心中。请圣王明言!”水镜说道。
“三个字就是,为什么,。”钟山意味深长的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三个字?水镜一时没能明白,抬头看向钟山。
“我知道你现在不理解,但是你记住这三个字,当真正用得到的时候,你就能悟出其中滋味了!”钟山说道。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这是钟山离开时所说的话,水镜是个极度聪明的人,其实在钟山离开没多久,水镜就明白了,为什么,指的是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是水无痕”而不是自己!自己德才都比水无痕高,为什么圣王会那么信任他?水镜早就猜到了钟山的所指,可,就是参不透为什么。
圣王猜忌自己?不对!圣王非常信任自己,这点水镜可以肯定。
水无痕更忠心?也不对!当时,自己的忠心不输于水无痕。
跟随圣王时间长?不对!林啸跟圣王时间更长!
那是为什么?
“朕相信你!在朕离去的日子里,朕留个你三个字,希望你牢记心里,特别是发生巨变的时候。”
特别是发生巨变的时候,圣王所指就是现在?
在巨变来前,就算知道圣王所指,水镜也不明白所指的是什么,只有等到巨变出现,才真正的悟透了。
也终于明白了水无痕的长处,在小干世界就知道,水无痕有个十大军团长都没有的长处,而一直无人知晓,甚至水无痕自己都不知晓,只有钟山看出来了,原来是这个?
沉得住气!对钟山的忠诚沉得住气!
这些年,自己虽然一直忙于大情事务,但心里早早就认为圣王死了,而水无痕,却是一直迂腐固执的沉得住气,这不仅仅是涵养了,更是一种天性。
自己对圣王的死没沉住气,放任儿子另寻出路了,而水无痕一直坚守那股气,永不懈怠!
“为什么?圣王!我终于明白了!”水镜露出一丝苦笑道。
“夫君?”柳烟烟奇怪道。
“水无痕,吾不如也!”水镜长长一叹。脸色却是露出一丝和硕的笑容。
“父亲?怎么?”水江惊讶道。
“江儿!”水镜忽然看向水江。
“嗯?”
“将你府上的那些敌朝使者,明日斩于南天门。!”水镜眼中一瞪道。
“什么?父亲,斩他们?这,这不是得罪太极圣庭………“……!”水江惊讶道。
“我就是要你斩他们,你我都错了一次,不可再错,明日斩于南天门,明志!”水镜郑重道。
“明志?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从明日起,你也待在家里,再也不许接触敌朝之人,若有接触,我打断你腿!”水镜郑重道。
水江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会变化这么快,怎么说变就变?
“父亲,父亲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孩儿,我哪里错了?”水江不死心道。
“圣王不会有事,圣王在离去前就已经算到这一天了,一切都在圣王计算在内,哈哈哈哈,妄我水镜自认术算天才,术算?有些东西,根本不是术算所能表示的!”水镜一阵苦笑道。
“父亲?”看着父亲自言自语,水江露出一丝担忧。
“紫宸王?紫宸王当之无愧,圣王,水镜受教了!”水镜对着皇宫方向微微一拜。
继而看看柳烟烟,水镜说道:“看来我也不是万能的!”
“在我心里,你就是!”柳烟烟摇摇头安慰道。
水镜摇摇头:“我不是,万能的是圣王!差一点,我就走入歧途了。等圣王回来,我们一家一起去向圣王赔罪!”
“嗯!”柳烟烟温柔的点点头。
而水江还一头雾水,有点搞不清东南西北的感觉。这,怎么回事?父亲怎么忽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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