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笑竹如此不依不饶,宁王看向靖宁候世子的眼中也多少有了些不满。
明明说好的事没办好不说,现在还得罪了这小祖宗。
偏偏这丫头不按常理出牌,这账却全算在了他头上。
宁王有火发作不得,却还得赔着笑脸解释道。
“皇妹勿恼,这不是靖宁候世子找遍了寺里也没见着大上姐,心中着急才失了分寸。”
说着还看了一眼站在杜笑竹身后的萧语儿,那意思不明觉厉,好似在说,谁让你把人藏在这里的。
“宁王兄这话,本宫可就不爱听了,这观澜院虽说是相国寺的一处院落,但本宫既然暂住在这里,这里便是本宫的居所,不经通报,擅闯本宫闺阁,就连本宫的丫头也劝阻不住,真不知晓是谁给了靖宁候世子如此大的胆子。
若非看在你萧家一门忠烈的份上,本宫现在就将你当刺客处置了,也没人敢说什么!”
显然,她这前半句是冲着宁王去的,后半句去是针对靖宁候世子的。
杜笑竹说着目光一一扫向在场的众人,那原本就见识过杜笑竹厉害的僧人,更是个个低头,不敢正眼看她。
便是宁王也是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而正如杜笑竹所言,她的丫头曾下楼阻拦,而靖宁候世子却硬是闯了进来,便是连不知者无罪这个借口在这里都没用。
而杜笑竹更一口一个本宫,显然是较了真的把郡主的身份摆上了台面。
瞧着这丫头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宁王有心将自己擢出来,却也无济于事,只能硬着头皮帮靖宁候世子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