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何偿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道。
“那你便是打听打听,这天灾之年,京城内外是何情形,再来与我说贪墨一事?”
可偏偏靖宁候世子也是个执拗的,空穴不来风,朝中盛传杜奉天贪了赈灾粮款,仅凭父亲说的那点并不能说明什么。
“可,这也不代表杜奉天没有贪墨啊?”
“无凭无据,还是不要信口开河的好。”
而此时,萧凡明显已经没耐心与他这些了,随手抄起桌上的一本折子看起来,是关于来年京城周边换防的密折,皇帝打发他看完提意见,禁卫军也等着他的批复。
随口打发了一句道。
“既然,不在家用膳,便早些告诉你母亲,不要让她白高兴一场。”
“是,父亲!”
靖宁候世子拱手行礼,俯下身时,不经意见看到折子下的内容,不禁一愣,下意识的多看了两眼。
萧凡似没看到他的异样,直接将人打发出去。
“下去吧!”
靖宁候世子转身离开,守在屋外的两名兵士中的一人,转身将门带上。
待人离开,萧凡便随手一扔,原本手中的密折直接丢进旁边的火盆里,溅起无数的火星。
萧凡仍是不满的拧起眉头,带着几分恼怒的语气就是一通抱怨。
“这禁卫军的统领简直越活越回去了,连一次小小的换防布署都做不好,真该上个折子,把这些人拉到战场上好好历练历练,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布防。”
抱怨完萧凡也没闲着,开始重新拟一份关于京城布防的奏折。
皇帝明着说是让他提意见,其实也不过就是对禁卫军统领的这次布防不满,要让他来操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