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也别把所有人当傻子,你堂堂当朝左相,我不信你连自家后宅都管不好,若你真的有心要查是谁下的毒,十年时间足够你将府里的人挨个审上数遍了,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将人纠出来,不是包庇是什么?
放心,我不会和你计较这种事,谁也不是只有一个亲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懂的,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所谓的早知道是什么意思。”
被杜笑竹这话一堵,杜奉天除了纠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终究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唉……”
被自己闺女这样数落,他却无话可反驳,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又如何,终归也改变不了那个很可能的事实。
见杜笑竹没在这事上纠缠,杜奉天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怪自己没用,若不是当初自己不敢深查下去,又何至于十年之久没有结果。
就如笑笑所说这何偿不是一处包庇。
一时之间愧疚如同一潭碧水,几乎要将他溺毙其中。
可一抬头便见杜笑竹正静静的凝视着自己,还在等着自己回答,便只得收拾了心情,将当年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减少一些自己的愧疚感。
“你当年中的毒无药可解,注定浑浑噩噩一辈子,本来为父已经死了心了,准许来辞官带着你回乡过照顾你一辈子,可这时太后却请来了一个人。”
杜笑竹对他的故作神秘有些不满,微微拧了拧眉头,还是追问了一句。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