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么说,杜笑竹的大脑可是在高速运转之中,她可没有漏听杨修宁说的话。
“你是说,一般人只知宝来银号是商氏的产业,不会知道荣昌钱庄也是。”
“准备的说,荣昌钱庄不是,它是听风楼的产业,不过是商祺代为管理,但若是没点手段,根本查不出来荣昌钱庄和商祺的关系,尚大公子能查到它和商祺的关系足以证明此人不简单了。”
杨修宁怕杜笑竹再次跑偏,所以干脆把自己想说的挑明了。
杜笑竹闻言也是微微点头,“你说的对,这尚大公子可能一开始就在调查我和我身边所有人的关系。”
想到这个可能,杜笑竹心里也是有点膈应的,谁也不可能会喜欢被人调查,更何况这人还是有求于自己的。
然,杨修宁这次去是摇了摇头道,“别忘了风无言是干什么的?若真有人调查他的产业,他不可能毫不知情。”
杜笑竹想想也有道理,若非如此,那尚大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他既然在信中特意提及,肯定是想让自己注意到这一点,这当中会不会有什么密秘。
杜笑竹被这事弄的心痒痒的很想立马解开其中的疑惑。
突然眼珠一转,想到屋外还有一人,或许他会知道一点什么。
于是乎,便从杨修宁的腿上滑了下来,去院中叫尚荣进来,而杨修宁也趁机就着烛火将信给烧了。
等两人再进屋时,那封信已经成了一堆飞灰了。
尚荣瞧着这两人处事的谨慎,也没说什么,只觉得自家主子没有找错人。
只是,却不知此时杜笑竹对他家主子可谓是一肚子的意见。
“你跟着你家主子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