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让我听到?”
干哑撕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伙计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够呛,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只是看到柜抬后面的那到小门里不知何时走出来的干瘪小老头,忙摆手摇头道。
“爹,爹您歇晌起来啦,爹没什么爹?真没什么?”
一连好几个爹明显就是在心虚,瞧着他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式,很难猜不到他在说谎。
“你又瞒着我做了什么?”老头也不管是否还有客人在场,便训起来儿子来。
杜笑竹听到声音也随即朝那个方向看去,那老人家佝偻着背,手中柱着拐杖,原本刚出来的时候低着头到与普通的老人家无甚不同,可当他教训儿子里,突然抬头,那张被毁了大半的脸,便一下撞进杜笑竹眼中。
杜笑竹没想到会是这样,刚刚听那声音也觉得有些不对,但对上这张脸到是完全对了,那大半张脸上都是烧伤后留下的痕迹,只有左边脸颧骨以上额头以下包括左眼在内的那部分是完好的,伤疤竟布满了剩下的大半张脸。
而再一想,那嗓子却也似是被烟熏伤后的后遗症了。
乍一看,却是十分恐怖,若是一般人看到不被吓得尖叫出声才怪。
杜笑竹狠狠的倒吸一口凉气,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转脸看向老鲁,却发现他并无异样,再想到他甫一进门就问老掌柜,想来也是见过他这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