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扯了被子盖在杜笑竹身上,所有动作几乎一气呵成,让人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杜笑竹还没回过神来,自己就已经被他好好的安置在了床上。
而等她终于将目光投向那个被她唤作相公的男人时,他已经毫不嫌弃的拾起被她弄脏的东西,小心的卷起来放到一边。
先将她擦洗的手端出去倒掉,洗了盆又拿了进来,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和褥子等放进盆里。
他刚做好这些,便见何欢儿手捧着陶罐进了院子,看到杨修宁有些不好意的,把罐子塞到他手中转身就走。
杜笑竹虽然坐在床上,但还是透房门将外面的一切看在眼里。
完了,她现在突然好想敲晕自己,看欢儿那样子就明白,她是知道自己什么事了,这次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虽然当时让杨修宁去叫何婶时她就想到了,但现在让她去面对,她还是觉得就是一个大写的尴尬啊。
何况欢儿还在这做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要有几天不自在了。
杨修宁接了陶罐接了上面的盖子,见里面的糖并没有多少,而且瞧这成色,只怕也是放了段时间了。
他到不是嫌弃,就是这么恐怕都是何家从牙缝里省出来的,能舍得送来,也是人家一片心意,他感谢还来不及呢。
只是想着这么点东西恐怕也只够杜笑竹吃上一回就没有了,就是想买他现在一时半会也是脱不开身的。
也只能暂时应应急了,杨修宁拿着陶罐进了厨房,寻了个大碗,将里面的红糖全倒到里面,冲了开水给杜笑竹送了过去。
杜笑竹看着他手中那大半碗糖水,紧紧的咬着后牙槽,她前世就最怕喝那玩意,她宁愿喝益母草和四物汤也不要喝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