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原本杜笑竹看着觉得有几分眼熟之人,却也放下手中针线,只见她环顾左右故意压低了声音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说可惜,可人家说不准正盼着呢?”
这话听着似是知道些什么内情似的,只见那几人也都无心做活了,无不眼巴巴的看着那人,坐她右手边的妇人更是抬臂推推她的户膀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快讲讲!”
那人听到这话亦是一脸得意之色,正待开口,只见她对面一位年纪稍大,一直埋头针线的妇人,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轻斥道。
“豆娘,可没得胡说,杜三娘丢了孩子已经够可怜的了,咱可不能这般猜人家,多伤人啊?”
那名唤豆娘的人听那妇人的话,脸上原本有此得意之色也尽数收敛,面有戚戚。
似乎有些怕那妇人,亦不像刚刚那般乍乍乎乎,只咧咧的道,“大嫂,我可不敢瞎编排,你今日没出门不知道,我可是亲眼看到杜三娘求那县太爷说不找了。”
“真的?”那原本轻斥的妇人,本就有几分疑虑,听这话更加不敢相信,“这可是她亲闺女啊,青丫头平时身子弱,三娘两口子可没少心疼她,怎么会说不找就不找了呢?”
豆娘亦知自家嫂子平日里和那杜三娘走的近,两家本就是近邻,平日里也素有来往,若不是今个早上亲眼所见,她也不敢在大嫂面前卖嘴皮子。
只是想到那青丫头,说起杜三娘她就如梗在喉。
青丫头丢了还没有一个时辰,衙门里的人也说请了画师为青丫头画像,让衙差领着画像方便寻人,说不得还有可能找回来。
可偏偏是杜三娘这个当娘求着县太爷不要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