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尊女卑的世道,女子是走不了仕途的,什么女驸马,女状元,不过是杜撰出来的罢了。
她真要是敢男扮女装出将入相,只怕被人揭穿之日便是她的死期。
找死的事,她可不敢干。
入仕,这一途,是行不通了!
那么唯一能做的便是经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有钱,还怕没权吗?
何况有尚老板娘这个先例在,女子经商或许比男子困难,但至少不是一条死路。
路是想好了,可是,自己没做过生意啊,没本钱,没经验,而且杨家还有个堪比守财奴的杨寡妇。
刚刚村里公中送来的两百文钱和一斗米,全部都进了她的口袋,想都她拿出来,简直是痴人说梦。
想到这些,杜笑竹那眉毛皱的如两条蠕动的蚕宝宝似的。
杨修宁回来便看到她这般,双托着下巴,手肘支在桌面上,紧拧着眉头,双眸幽深,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杜笑竹想了许久也没想到自己要做什么,便打算先休息明天再说。
一转脸便见,屋里多了一个人。
“相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杜笑竹一脸惊喜的看着杨修宁。
她本以为今天是不会看到他了。
“嗯!”
杨修宁淡淡的应了一声,寻了一身衣物就要出门。
杜笑竹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相公,你又要走了吗?”
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要被抛弃的小狗。
杨修宁眉心微拧,欲走的脚步顿了顿道,“去河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