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宁放开杜笑竹,然手中感觉却烙在他的心上,那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还有杜笑竹撞到他怀中时,萦绕在他鼻尖的淡淡清香。
不似熏香或脂粉的味道,却像是与生具来的体香,似有若无,干净而清爽。
杜笑竹不知道杨修宁还傻愣在那里做什么,小心的扯扯他的衣袖。
杨修宁这才反应过来,一家人都已经坐下,唯有他一人还站着。
吃完饭,一家人都去休息,刷锅洗碗,喂鸡、喂猪的活都落在了杜笑竹一个人的头上。
她到也没什么怨言,反正吃了人家的饭,给人家干活这也是应该的嘛。
等她都收拾好回房的时候,却发现原本应该在房中休息的人,又不见了踪影。
只有换下来的那套早上穿过的衣服,能证明他回过房。
他这么神出鬼没,也不知杨家人是没有发现,还是根本就不关心。
手脚麻利的收拾好早上没做完的活计,眼看着这天色还早,杨家一家人午休都还没起。
满满的两个大包袱的东西比昨天整整多了一倍,杜笑竹怕都做成成品,这压在包袱里到了镇上都变了样,干脆的全部都做成了半成品,只留下收尾成型的几针,等到了镇上再收。
到时向向老板娘借个地方,这两百来个也不过一个时辰左右就能完活。
杜笑竹收拾好,打算让杨修宁陪她走一趟,只是寻了一圈也没见着人影,只得歇了心思,认命的扛着包袱出了门。
原本估摸着杜笑竹酉时会过来,向记也打烊歇晌了,老板娘正带着小侄女歇在后院,杜笑竹看着这紧闭的大门,刚想着要不要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