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骑士嘴唇干燥的厉害,大声说的话的时候,嘴唇崩裂,血水就顺着嘴唇两边往下流淌,他却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向着人群中喊了一句:“弄口水喝,我们马上要去见姜松将军!”
负责驻守南城的武将丢了一个水壶过去,这骑士一把抓在手中,润了一下皲裂的嘴唇,这才大口喝了起来看,其他城中的武夫也将水壶递给了其他的骑士。
姜松从城楼上走了下来,面无表情道士、道:“元帅的令书呢?”
这骑士闻言,这才放下水壶,深吸一口气,擦了擦嘴角上的水渍,看到姜松以后,瞳孔微缩,急忙丢掉水壶,单膝跪下行礼:“拜见上将军!”
其他的骑士也纷纷下跪行礼。
姜松道:“无需多礼,南边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这骑士把后背上背着那成人手臂粗的竹筒拿了下来,将上边的蜡封口和油漆用匕首挂掉,这才从竹筒里边取出来一封令书双手呈给姜松。
同样,这一封令书也是用油漆封口的,姜松拿在手中翻转了一下,确认没有破碎的地方,这才就地打了开来,认真翻看起来。
看完以后,姜松沉吟片刻,对着众人说道:“无碍,只不过是秦国人率先出手,抢先一步攻占了谷昌,元帅此刻领军镇守朱提城,我南路大军无碍。”
众多武将闻言,一个个都笑了起来。
姜松这才对着那骑士道:“你等在这里好生休息两日时间,此刻蜀国赵佗领军前来叩关,也是运气使然,本帅过来查看城防,不曾想到就遇到你送令书过来!”
正在姜松说的这功夫,他身边就有一员家将走了出来,拱手道:“几位兄弟都辛苦了,这就随我前往驿馆中休息吧。”
“多谢上将军!”骑士向着姜松一拜,这才招呼身后其他的士兵跟着姜松的家将去了。
待的姜松前往东门查看的时候,北门外的蜀军已经推着投石机往前走,赵佗心肠却是比李世民更加横渡,他吩咐士兵裹挟大量百姓,推到了军队的最前边,军中的濠桥推了出去以后,匡阔的护城河变得就像是通途一般。
“这赵佗心肠真他娘的狠毒!”城墙垛子后边,一个千夫长咒骂前来,几个百夫却已经大声呼喊起来:
“弓弩手准备!”
“投石机准备!”
“咚——”
城楼上,传来了沉闷的战鼓声。
赵佗鼻子上压着一块丝巾,纵马来到了“瘟疫”边上,认真查看了一下,然后又大声喝道:“切记,我军中的人千万不能叫这‘瘟疫’沾染到了身体,可别说本将没有提醒过过你们,这东西只要沾染到身上,你就是立刻用清水清洗也不管用,能不能保住小命,全部都看着你们自己激灵不激灵!听清楚了没有?”
“喏!”
沉闷的声音回荡开来,反而像是一个闷雷炸响似得。
张哮腆着脸笑道:“将军,可以用投石机投掷了,这带有瘟疫的罐子在城楼上炸开以后,楚军可是必败无疑啊!”
“这是自然!”赵佗极为得意:“听说那楚国的上将军姜松就在城中,此人可是能与我朝元霸将军匹敌的凶人,只要他染上瘟疫,嘿嘿!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是我朝头一号的大功臣!”
“就是可惜了城中的百姓啊,这姜松麾下的军队要是染上了瘟疫,那城中百姓也定然是无可避免的!”一个军医在一边上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