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从不曾被人关在地窖里,想来让你们明白其中感受,那也是强人所难。”
“处不处理是你们的事情,不必刻意讨好让我高兴,我也没不高兴。那个女人的事,以后莫要再找我,我不管便是。”
你满脸写着不高兴!!
墨莲越听越慌,这还不生气呢,生大气了!
他思来想去,越想越慌,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死死将她箍在怀里,低头就去亲她,“我都听你的,今晚就让那女人上城楼去!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女人咎由自取当有此报。”
乔木被他紧紧抱住,直觉烦人,两次没扔开他的手,气得瞪他,“你有病!”
墨莲连连点头,一边啃她一边委屈巴巴直嚷嚷,“对,我有病,必须吃解药。”
乔木冲他翻了个白眼,又觉得自己这场无名火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乔乔的莲好像有点倒霉无辜。
可大概是……地窖两个字刺激到她的神经了吧。
乔木心想:常年呆在那种阴暗不见阳光之地,缩在墙角,被老鼠啃着脚趾……
她浑身哆嗦了下。
墨莲当即便感受到了,手臂再次收紧,将她裹得紧紧的。
“别怕乔乔,哪怕是天崩地裂山河破碎,我都在你身边的。”
乔木瞧他神色比她还紧张,心里蓦地一软,一股无名火来得快走得也快,这会儿看着他心中颇有几分无奈。
想来也的确如此,她无端端冲他发一通火做什么。
乔乔的莲什么都不清楚,哪里会知道地窖俩字,便能刺激到她的神经。
当晚,褫夺国安封号的文书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