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厮杀(下)
街道上人头攒动,刀光闪闪,近千人冲向郭飞宇、王涛、凌涛三人。欧阳啸嘴角含笑靠着宾利轿车的车门欣赏着千人围杀三人,中年人、毒蛇、血猴三人恭恭敬敬的站在欧阳啸身边,三人的六道目光严密注视着被围杀的三人,今晚他们决不容许青帮的敌人杀出这条街。
郭飞宇的身影在人群中快速的闪动,飘忽不定,很短的时间内已有十几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路面上,倒在路面上的人顶多抽搐几下就不再动弹,生命的脆弱在这一刻充分体现出来,一个活生生的人却经不起一只小小拳头的击打。
郭飞宇双眼之中寒芒闪现,两只拳头不停的击出,每一拳击出就会响起清脆的骨头断裂声,没有一人能避过郭飞宇的拳头,也没有一人手中的刀挨着郭飞宇的衣服。在千人之中来回穿梭如入无人之境,强悍至极的实力震撼人心。青帮的人没有一人退缩,就是想退也没那个胆子。
两名青帮的打手终于瞅准了郭飞宇的背影,手中闪着寒光的砍刀不在犹豫,用尽全身力气劈下,两到弧光直奔郭飞宇双肩。郭飞宇伸出双手捏碎身前两人的喉咙,双臂用力抡起两人甩向身后。
挥刀砍向郭飞宇后背的两名打手,他们手中的刀还在半空中,两条黑影就砸向了他们的头顶,“扑通!”四具躯体倒卧在一起。郭飞宇的身体依然快速移动,又是两把砍刀劈向他的面门。
郭飞宇身上散发出浓重的杀气,一双收割无数生命的手又一次出击,“咔嚓!”两名打手持刀的手腕折断,砍刀已被郭飞宇的双手握住,赤手空拳杀人如麻,有刀在手速度更是如虎添翼,寒光乍现血光飞溅,两具没有头颅的尸体倒地。
“杀你们,也是在救你们,下辈子不要再入黑道。”郭飞宇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街道上空回荡着,鬼魅般的身影没有丝毫停滞,两道暗淡的刀光随着郭飞宇双臂的挥动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每一道弧线都会带起一抹血腥。夜色下妖娆的杀戮、浑浊空气中的血腥味、一抹抹刺眼的猩红,千多人为之疯狂,吼叫着冲上去,挥刀,然后再流淌着血液倒地。
此时王涛的手里也多了一把砍刀,一刀在手万夫莫挡,他的那颗充满杀戮的心已经完全与砍刀融合在一块,飘忽不定的身形与行云流水的刀法结合在一起演绎着完美的杀戮,杀人的最高境界不是让人感到血腥,而是让人体会到其中的美,每出一刀王涛都把最美的招式展现出来。
铁卫凌涛随身携带的军刺也不停的刺出,青帮二十多人死在锥形军刺之下,被刺穿的喉咙冒出带着热气的血液。
倚车而立的欧阳啸看着在人群中肆无忌惮冲杀的三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他很早以前就知道郭飞宇的实力很强,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识,今晚的他这青帮的帮主终于体会到郭飞宇强的何种地步。
青帮密密麻麻的打手中,不断有人倒地,倒地的人很多,发出惨叫声的人却很少几乎没有,死的人可谓死的痛快,感受不到疼痛的死也算是一种解脱。不到两分钟青帮六、七十人倒在血泊之中,粘稠的血液洒溅在柏油马路上,有几个青帮的打手冲的太急,被脚下粘稠的血液滑倒。
欧阳啸身边的中年人见自己人倒下一片,眉头紧皱,扭头看着欧阳啸道:“二少爷,兄弟们没少死了.......”
“我说了看十分钟就看十分钟,被杀死的人只能怪他自己不行,青帮不是收容所,不需要养这么多废物........黑道需要的是强者。”欧阳啸冷冷的道。
中年人点了一下头继续观战,毒蛇和血猴也早已忍耐不住,两人不时看着手腕上的表,十分钟对于心如火燎的两人比闲暇时的十个小时都要漫长,心里头就好像有数不清的蚂蚁在爬动、在啃咬,冲动,杀人的冲动在心头蔓延。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五分钟过去,青帮过百人倒地,由于主子就在身后看着,青帮其余的人还舍生忘死的挥舞着砍刀,在杀人与被杀之间,他们只能选择杀人,也只能硬着头皮被杀。一个个面目狰狞表面不畏惧生死,内心却充满无限恐惧,在极度恐惧的刺激下再懦弱的人也会舍生忘死,只不过一种是不计生死的疯狂拼命,另一种是坐以待毙。青帮的人选择了前者,同样是死但死的意义不同,混黑道的人不管是大哥还是小混混要的就是“面子”,正所谓死要面子。
郭飞宇将握在双手卷刃的砍刀射出,激射而出的两把砍刀穿过两名打手的胸膛,郭飞宇身形闪动来到两人身边,在两名打手没有倒地之前,双手又快速夺下两人手里的砍刀。他的嘴角翘起,一丝邪异的笑挂在嘴角,脚下急行,手中双刀卷起浓重的杀气罩向青帮的人。
八分钟过去,郭飞宇、王涛、凌涛三人依然傲立在马路的中央,马路上横七竖八躺满了青帮打手的躯体,躺着的便没有活人。青帮剩下的人也不再往上冲,七、八百人围成一个圆圈,紧握着手中的砍刀龇牙咧嘴的盯着傲然而立的三人,这些混迹黑道汉子之中或许有不少人不怕死,可郭飞宇、王涛、凌涛三人的气势令他们心生恐惧。
“妈的,老子死都不怕,还怕你们三个。兄弟们给我杀,别让人小看了咱们青帮”青帮一名头目,圆睁着布满血丝儿的双眼,举起手中的砍刀迈步冲向郭飞宇。
郭飞宇微微点头,青帮里边不乏血性汉子,只可惜是敌人必须出手杀之。青帮的这名头目挥刀直奔郭飞宇,当他到了郭飞宇面前生命也已经走到了尽头,郭飞宇手中血迹斑斑的砍刀轻描淡写的划出,青帮头目手中的刀停在空中,接着手臂软软的垂下,“当啷!”砍刀落地,身体向后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