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面前卫金宝这个模样也就算了,左右望了望张晓萱与喜儿都这样,王玉麟立即感到自己似乎又犯了什么低级错误,尴尬的用袍袖捂住俏口,睁大了双眼装可怜。
卫金宝嘴角一抽一抽地问道:“不要说文章了,你该会是连《醉打金枝》,这种常见的戏码,都没有看过吧?”
王玉麟这回不但不敢在吭一声,连摇头还是点头不敢了,只是用可怜巴巴的眼睛,左右瞟着张晓萱与喜儿,希望她们可以及时的‘救驾’。
可惜二女除了尴尬的陪她傻笑之外,全部应对之法……
“哎!”卫金宝无奈地,只能自说自答道:“也是,像鹅眉山那样的地方,也就顶多过年时,偶然有路过的班子,演些猴戏与《说岳》这样的打戏,恐怕连有念白的戏码都没有吧!”
王玉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向着卫金宝猛点头着答道:“是啊,是啊……”
突然腿上一痛,原来喜儿在掐她的大腿。再转脸看向张晓萱,脸难堪得都快变形了。吓得紧掩俏口,齿唇闭得都快看不到线了,再不敢出声,双眼沁泪,看上去要都可怜有多可怜。
张晓萱知道再这样下去,就是不穿帮,也要露陷,赶快向喜儿递了一个眼神。
后者会意的赶紧转身出去,换了两碗香茗回来,分别摆在了王玉麟身旁桌子上。
张晓萱接过喜儿为卫金宝奉上的香茗,亲手为他落叶入底,再拨水煺烫,才左手托底,右手奉至卫金宝右手边,微笑着看向卫金宝,恭敬道:“请少爷饮用。”
“嗯!”卫金宝满意地接过茶碗,稍微泯了一口,道:“还好不是萱儿奉的,每次不是被她烫伤了舌头,就是烫伤了手指,还没有半丝大家风范。”说着,大有深意的看了看王玉麟。后者显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一旁的张晓萱似乎读懂了什么似的,闭口不敢多说。
“诶!”王玉麟彻底变了应声虫。
卫金宝含笑着到她面前,趁她不慎,刮了刮她的俏鼻,夺走了她手中的账册。
这突来的举动,吓了王玉麟一跳,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卫金宝已经手持账册回到原位,只能俏脸含煞地狠狠横了他一眼。
那表情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令卫金宝大感色授魂与。
拿起账册翻开看了看,满意地说道:“功课做得不错嘛!我还本以为你不点把火,把它们都烧了,就算不错了。没有想到,只是一日的赶工,就有这般成绩。只是这笔体,也太过于秀美了。如果有人拿来与你当日记录的字迹比对,发现你的笔法是如何的刚劲豪迈,便可知你私下请了枪手啊!”说着,将账册丢到一旁。
“诶!”这一句话,说得王玉麟微微煞青的俏脸上,闪现出一抹动人的红晕,令卫金宝看得怦然心动。
张晓萱知道是彻底指望不上王玉麟了,只有自己亲自出马了,便问道:“有什么补救之法吗?”
卫金宝摇头说道:“没有办法,这是硬伤,非一时可以解决的,还要看萱儿的资质,与老师的传授方法。目前可以做的,就只有在其他的地方找突破口,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到其他的方向。就算知道有人隐于幕后,也无法施展手段。”
张晓萱行礼问道:“少爷可有什么好办法吗?还请赐教。”
“唉!”卫金宝摆手说道:“我一个大男人的,为了继承家中的衣钵,整日学的都是行军打仗的哪一套,那里会管家吗!”
“哎!”张晓萱略感失望的轻叹了一口气。
“不过……”卫金宝突然峰回路转的来了这么一句,将三女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了自己身上,然后才缓缓说道:“有道是,大道归一,万法同源,许多的方法都是相通的。打仗首要的就是要有准确的情报为基础,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想萱儿要想管家,也首先要应该从这个方面做起才是。”
张晓萱黛眉轻皱道:“可是这绝非一年半载可以搞清楚的。”
卫金宝说道:“事分轻重缓急,情报也一样,你们可以先挑重点的一步一步做,再逐步归并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