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傻子说别人傻子，还挺可乐的。

她自己就傻得可以，还好意思说别人傻呢。

韩卓凌难得眼里露出了点点的笑意，润着他的眼角，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温和了起来。

嘴角都隐隐的上扬了一点点儿，看着不再那么冷肃了。

可惜诗小雅正懊恼的闭着眼，错过了韩卓凌这一改变。

等她睁眼的时候，也不敢抬头，脸都憋红了，“打扰了！”

诗小雅说完，差点儿就想给韩卓凌鞠一躬。

还好她还能想到这样实在是太怂了，生生的忍住，赶紧低头就从韩卓凌身边跑过去了。

一阵风似的，韩卓凌眨眼的功夫，面前就没人了。

韩卓凌：“……”

呵呵，他今天真碰到了一个傻子。

不过，那傻子是在跟他表白吧？

韩卓凌摸了摸下巴，倒是没想到，自己初初回国，竟还能有小姑娘喜欢。

倒是挺有趣。

韩卓凌摇头轻笑两声，便又恢复了端肃的样子。

***

还好诗小雅还能找到回去的路，埋着头就回到了座位上。

Cris一开始还没注意，正跟别人聊天。

回头看她的时候，才发现她一直低着头。

“干嘛？低着头干嘛啊？”Cris奇怪的问。

诗小雅觉得丢人啊，现在都还没缓过劲儿来。

说实话，长这么大，她就没这么丢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