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葳见牌子都被人领走可,自己也转身进入医馆坐了下来。
李四喊到:“谁是一号,谁是一号。”只见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手里举着牌子上前道:“我是,我是。”
中年男子来到了杨小葳得医案前,伸出了手腕,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杨小葳搭了搭脉,然后问道:“你有何处不适?”
中年男子说道:“你们大夫应该是把脉就能知道病人得病情的么,怎么还问我啊?”
“中医讲究得是望闻问切,你自己对病情的主述也是很重要的,你要是不说,那我就请下一位了。”说完就要冲着李四举手。
“别介啊,那咱能不能换位男大夫啊,就刚才那位穿青色长衫得就行。”中年男子说着往后院看了看。
“哪里有病人还挑大夫的,而且那位大夫只看中毒之人。你现在在大夫的眼里就是一堆器官,哪里还分什么男女。”杨小葳面有愠色道。,也难怪就算在二十一世纪,病人对隐私的病症还会避讳跟自己性别不同的医生,何况是在这个时代。
“大夫,您说我是什么?”中年男子没听懂“器官”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问道。
“就是说你就在大夫得眼里就是一堆肉,我看你到这来看病也不就是为了省下点诊金么,你到底看不看。”杨小葳着急道。
“大夫您这句话就不中听了,我怎么就变成一堆肉了。”中年男子思忖了一下,小声地说道:“我最近如厕地时候,便中总是带血,而且坐立不安,严重之时连行走都不便。”
杨小葳刚才把脉的时候已经对中年男子的病情有初略的判断,现在听了他自己所说就更加地确定了病情。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大概有两三个月了。”
“是不是吃了上火的东西还会加重。”
“对,对,就是。”中年男子见大夫说中了自己的病情,难掩激动。
“你这是痔疮,我给你开几副膏药你回去之后帖子肚脐上,我再给你开一些草药回去之后坐浴,少食辛辣上火的东西。”杨小葳一边写着药方一边吩咐道。
中年男子拿了药方,看了半天说道:”大夫你这写的都是什么啊,我怎么到药铺去抓药啊?”
杨小葳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写要放的时候用了很多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地缩写,连忙说道:“等着,我重新写一份给你。”
杨小葳这回有工工整整的写了一份递给了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着药方说道:“大夫您这字儿写的可是太难看了。”
“你管我的字好不好看,能治病就行了。”
“得嘞。”中年男子药方就要走,却被杨小葳叫了回来说道:“我还没说完,让你走了么。”
中年男子急忙转身恭敬地说道:“您吩咐,我一定照办。”
“以后多走动走动,别总是坐着,要不然我的药再好也治不了你的病。”杨小葳厉声道。
中年男子拿着药方连连称是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