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家字画,有古董玩物,也有一些现代限量版的藏品。
被邀请来的人非富即贵,来参加拍卖会一是给周家个面子,二则是为自己博个好名声。
拍卖会只是活动的一环,拍卖结束后还有一场酒会,至于其中作用不言而喻。
白上神坐在会场中,对台上一件件拍出的物品兴致缺缺。
身为一个上神,凡界中再珍稀贵重的东西也难以入他的眼,毕竟凡世的东西和神界的东西着实不在一个档次。
“下一件拍品,是一块未雕琢的天然血玉石。”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声,白上神终于有了点精神,正了正犯懒的身体摆正自己涣散的目光。
‘是能源碎片……’
血玉石刚端上来,意识中的黑七就呆不住了,语气亢奋的吵的白岐头疼。
“七百万。”
“八百万。”
“八百五十万。”
……
一声声报价声中白上神不动如山,面对黑七的吵闹只是懒洋洋的回以一句:没钱。
黑七默了。
的确,渣白穷的都快吃土了。
不如撮合一下他和阚文睿?那个野男人是个真土豪。
为了能源,一直视‘野男人’为仇敌的黑七谋划着高价‘贩卖’渣白的可行性。
“两千万。”
包厢中的一个报价声瞬间秒杀众人。
台上的血玉石个头虽大,但并非血玉中的极品,顶多算中等,并不值两千万。
而且,看报价的房间应该是阚家的人,无论是从哪一方面讲都不该再自讨没趣的去和里面的大爷争。
“两千五百万。”
一个轻飘飘的报价,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白上神身上。
一看是陌生的脸孔,不少人都暗笑讥讽他的不知死活,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的小虾米竟敢挑衅阚家人。
阚文睿瞥了一眼白岐,开口加价,“三千万。”
“三千五百万。”白上神。
“四千万。”阚文睿。
“四千五百万。”
这下所有人再看不出白岐是故意的那真是蠢人了。
于是一个个全怜悯的盯向白岐,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哥,他明显是故意在整你。”
包厢中,阚文清气的暴跳如雷。
阚文睿不为所动,继续加价,“五千万。”
白上神心满意足,不吭声了。
三锤落定,血玉石被阚文睿五千万拍下。
白岐余光瞄着窗门紧闭的包厢心中思量着刚才似曾相识的声音,唇角噙着的笑也多了分凉意。
‘一会是偷还是明抢?’黑七问。
‘抢。’一句话道眀了白上神此时的心情。
经过刚才和阚文睿争夺拍品一时,四周的人都刻意和白上神保持距离,生怕被殃及鱼池。
拍卖会后的酒会上,其他人三两成群,互相恭维扩展交际圈,唯有白岐形单影只孤单一人被排斥在外。
看似可怜,其实黑七明白渣白乐得清静。
“是谁指使你来捣乱的?”
一片阴影压下,阚文清一脸不爽的盯着白岐。
白上神勾勾唇角,刚要出声调戏一下,却又是一顿,脸上慢慢冷下。
‘儿子。’
‘……’当乌龟的黑七。
‘我需要一个解释,’白岐唇角的弧度让人发冷。
白岐的冷漠让阚文清不满,正要发难时,白上神陡然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一只手猛然拽回阚文清将他壁咚在墙上。
“!!”阚文清。
“你叫什么名字?”白上神温声问。
他问他叫什么?
在首都的商业圈子里竟还有人不认识他
阚文清憋出内伤,“阚文清。”
阚文清。
阚文睿。
白岐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笑意加深,但眼中却一片冰冷。
‘儿子?’
温温和和的嗓音却叫黑七瑟瑟发抖,‘我真忘了。’
发现有两个‘阚文睿’时它本打算告诉渣白的,可当时它正闹别扭,便暗搓搓瞒下这件事试图让两人分手。
当时也就是一时气愤白渣渣不要它,自己一个人离开首都去外市拍戏,哪知后来竟真忘记了。
‘阚文睿的位置。’白上神冷声命令。
自知理亏的黑七不敢抱怨,赶紧去锁定阚文清现在的位置。
拿到阚文睿位置的白岐转身离开。
阚文清一脸懵,什么情况??
“文清。”周于航走来。
“于航,刚才那人脸生的很,帮我查一下他的来路。”阚文清开口。
回想拍卖会上和阚文睿杠上的陌生青年,周于航蹙下眉。
虽说请帖的事不是他准备的,但对刚才那个人他的确一点印象都没有。
越想越不对,为以防万一周于航回道,“我马上让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