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我差点没吓死。
但见,那袁老太太左手拿着一张百元钞票,右手拿着一根我们乡下敲铜锣时用的锣槌,不停地击打着楼梯。
她老人家这是干吗呢?
我内心嘀咕一句,脚下缓缓朝门口走了过去。
说到这里,有个事值得提一提,那便是我所在的这个房间,离楼梯口仅仅只有不到一米半的位置,一出门便能看到楼梯。
而这楼梯用材是木料,或许是经常被那袁老太太敲打,这楼梯看上去有些破旧不堪,好几处地方都破了不少口子。
先前在上楼时,我还担心这楼梯会不会塌了。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袁老太太好似没看到我一般,继续敲打着楼梯。
趁这个时间,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袁老太太打楼梯的方式,她先是将百元钞票放在楼梯的位置,用锣槌敲打三下,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按照这个动作,又朝下边移了下去。
真正令我想不明白的是,袁老太太在做这个动作时,居然是陷入无我的状态,就好似世间万物于她来说,皆是虚无。
我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喊了一声,“袁老太太!”
诧异的是,她好似完全没听到我的声音,依旧继续手头上的动作,不停地打着锣槌敲打着钞票。
这让愈发疑惑了,本以为她仅仅是放点钱在门口罢了,谁曾想到,居然还有这个仪式。
等等,这个仪式。
难道是…。
瞬间,我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立马朝温雪房间跑了过去,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别说这房子要房租,就算倒贴我房租,都不能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