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一把打开王初瑶护在我头上的手臂,吼道:“你tm神经啊,这不是闹着玩的,会出人命的,赶紧走。★頂點,”
她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我,看着,看着,她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那笑很美,很美,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更为重要的是,她这个微笑,在我看来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你疯了啊,赶紧走,你哥哥还在衡阳等你啊!你父母还等着你赡养。”我再次朝她吼了一声。
忽然,我身上再次一沉,紧接着,我感觉有液体掉在脸上,伸手一摸,是鲜血,哪来的鲜血?抬头一看,就见到王初瑶嘴角挂着一抹血丝。
一看这情况,我立马明白过来,有东西砸在她身上。
我急了,真的急了,就冲她吼道,“走啊!快走啊!”
她静静地看着我,就是不说话。
那燕塔上面掉下来的水泥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或许是这里的动静过大,引了不少人围看,他们都在站在几十米以外,冷眼看着我们。
在群人中,我看到几名警察,还看到了一些熟悉的身影,苏小林,石柳跟她三个儿子,麻巫师跟他的家人,苏家一些前来参加婚宴的亲戚以及陈天男从衡阳找来的十几名中年大汉。
他们站在不远处朝我们这边指指点点,没一个人前来帮忙,都选择冷眼旁观。
“看尼玛啊!过来帮忙啊!”我朝他们卖力喊了一声。
他们没动,而是笑的更欢了,特别是麻巫师,他笑的最为开心,那石柳则不停地朝我摇头,好像很惋惜一般,脚下朝前走了两步,最终还是退了回去。
看到他们的反应,我苦笑一声,也不想再浪费体力,心里有股说不来的苦涩,要说别人没义务帮忙,我无话可说,那石柳跟麻巫师,几个小时前,对我态度大转变,信誓旦旦的说,我结婚他们会怎样,而现在?呵呵。
还有那苏小林,从帐篷出来后,就没见过他人,先前还在担心他的安全,没想到,现在莫名其妙的冒了出来,他跟那群人一样,选择冷眼看着我们,令我愤怒的是,他看着我们的同时,时不时朝我们这边伸出中指。
这,或许就是人性吧。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震得耳膜有些生疼,我连忙死死地护住陈天男的脑袋,那王初瑶则死死地护住我脑袋。
等了一会儿,我身上并没有传来特别沉重的感觉,扭头一看,那燕塔自塔腰的位置折断,折断的那一部分朝另外一个方向倒了过去,我们所在的方向只掉了残渣。
我面色一喜,按照燕塔先前倾斜的角度来看,应该是朝我们这个倒过来,也不知道咋回事,忽然就朝另外一个方向倒了过去。
坦诚说,我一直不明白燕塔折断的方向怎么会朝另一边倒去,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燕塔之所以朝另一方向倒了过去,是因为我平常送人入土为安,积了不少善德,燕塔才会朝另一边倒了过去。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会说这个理由很牵强,说不通。
然而,有些事情就是说不通,根本没得解释,也没法解释,真要解释的话,我只能说,平常多积善德。
扯远了,言归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