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菡韵是寒门子弟,从小便知道生活的艰难,也知道机会的难得。现在看到柴小胡有这么难得的机会,哪能让他错过!
管菡韵说着,马上便跑进柴小胡的房间,从柴小胡的画里面找了两张最好的,交给张惜芹。
当然,管菡韵是不懂画的,所以认为这两张最好,是因为柴小胡以前曾跟她说过,这两张画的最好。
“妈,先拿两幅行吗?”
“可以可以!”张惜芹马上点头。
说完了画展的事情,大家也就各自洗洗睡了。
张惜芹等女儿和柴小胡都睡了,悄悄的拿出柴小胡的那两张画,打开来看了一眼。
这一看,张惜芹差点没笑出来。
只见这两张国画,每张都极简单,一张画的似乎是个人,但只是简单的几笔,看起来这人实在丑的行。
另一张倒是多了几笔,但也还是极简单,画的是一棵树,边上坐着一个也是极丑的老乞丐。
“果然是小学水平啊!这画的都是什么呀?这人画的也太丑了吧!!我看人家小学生都比他画的好。”
张惜芹看到这两张画,忍不住嘟哝了一句。
不过,这样更好。既然柴小胡水平这么差,她明天找人挤兑他,也就容易了。
于是,张惜芹收好画,悄悄打电话让人送走了。
由于这几天进山,柴小胡和管菡韵两人都睡的不好,现在回到家了,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个好觉了。结果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杆。
柴小胡和管菡韵起床后,管菡韵休息够了,精神也恢复了过来。
于是管菡韵马上便想起了,昨天老妈说的画展的事情。
“妈,小叶的那两张画,你给送去了吗?”
“送去啦!我那朋友相当重视,把它们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了。”张惜芹说道。心里却在想着,就他那两张烂画,我看他一会儿怎么丢人!
“是吗?”管菡韵一听大喜。
“那,妈你快带我们去看看吧!”
“好,吃过早饭我就带你们去。”
张惜芹说着,便让人准备早饭。大家吃了早饭,张惜芹便让司机把他们送到了那个朋友办画展的地方。
这是离巴城美院不远的一个巷子。办画展的地方因为是在二楼,人气不多,但是能来的基本都是行家。
三人进门,便看到柴小胡那两张写意的人物画,被摆在大厅正中,最显眼的地方。显然,主办方对这两张画是相当重视的。
管菡韵一看,很高兴,便拉着柴小胡过去看。
这时候,张惜芹借口去找她朋友,让他们两个在这儿随便逛。
管菡韵拉着柴小胡刚到那两张画前面,便看到一对年轻男女走过来。
“胡帆,我记得昨天来的时候,你们这儿放的不是徐院长的画吗?怎么现在换成这幅了?”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上下的女生,而这个叫胡帆的男生,是这次画展的工作人员。
“早上刚换的。”
胡帆说了一句。
女生走近去看了看柴小胡那张画,然后就皱起了眉。
“胡帆,这张画比徐院长的那张还好吗?”
那个胡帆冷笑一声,“你开玩笑呢!这种十块钱一张的画,怎么能和徐院长的画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