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也不知道是谁来找的梅青酒,真够出风头的。还有提的那水果,京城有卖,但很贵,很多人只买其中一点尝尝,她却一下子就提两个,日子过的很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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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梅青酒日子过的比自己好,她就更压抑。
越想越不爽,便去请假回家。
到家时,李文汉和郁婉都在,她顺手将手中脏衣服递给旁边保姆。
郁婉看见,眼神一闪,笑着说,“我听人说,有些小学初中学校为了培养学生吃苦耐牢的精神,每天只上半天课,另外半天要去地里干活。那些小学生,有的个头才到大人腰,可下地干活一个比一个卖力,抱起稻捆子一趟接一趟。
人家那学生,真是能吃苦,这样的人才能成大器。不像现在的大学生,几件衣服还要带回家让人洗,有鱼有肉的大锅饭还嫌难吃,这样的人到工作岗位上,能干什么?”
这一番话在说谁,再明白不过了。
自从李思思在医院里扶郁婉,却故意装作手滑,害得郁婉小产后,这对原本特别融洽的母女,关系就降到冰点了。
李思思微微一笑,“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生来就是享福的,结婚前爹妈出息,不用干活。结婚后,丈夫出息,能不能干活都没关系,别人羡慕不来。”
“有些话不要说太早,一辈子那么长,有没有出息可真难说。”
李文汉有意将李思思嫁到云家这事,郁婉是知道的。
那个云崖她见过,出息不出息暂时不说,但是一看就是个花心萝卜,李思思长的又不怎么好看,这以后,日子难过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