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什么过节?她看你的眼神像看杀母仇人。”翁雨也说。
梅青酒耸耸肩,“不好说。”
自从李思远出事后,李思思就没来学校。
今天来了,又和自己放狠话,显然是没将李文汉的话放在心上。
不过这也正常,听说李家这几天,李文汉因为郁婉小产的事,嚷嚷着要和李思思断绝关系呢。
李思思因为这事,只怕心寒着呢,她在李文汉心中,既不如郁婉得信任,又不如一个没出生的孩子重要。
“不好说就别说了。”焦红扒着她的床说,“小酒,让你老公再帮我送封信给付江呗?他那个人做事真不干脆,两三个字答案的事情,还能拖上一个多星期。”
“行,你把信拿来。”
焦红一听,立刻把信塞到她床上,“嘿嘿,我都准备好了。”
“焦红同志,你要不要改变下形象?我觉得改变下形象,可能成功率会更高一点。”翁雨见她笑的傻乎乎的,就提醒了一句。
整个宿舍,就焦红长的瘦瘦小小,还扎着双马尾,马尾辫不长,扎的又高,垂下来最多到耳朵处。
整个人看上去又小,土气程度和束大姐有的一拼。
她都觉得奇怪了,焦红她妈怎么只知道给她买雪花膏,就不知道把她其他方便捯饬捯饬。
“我形象很糟糕么?那要怎么改变?”焦红打量下自己,问梅青酒。
不知怎么回事,她还是比较相信梅青酒的。
梅青酒打量她一眼,说,“要不,你把辫子剪了?再不扎低一点。衣服,你除了这种碎花外套,就没别的了?”
“还有一件灰色的。”
那灰色外套,她知道,跟人厂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