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多多少少要赔我们点医院费吧?就算不赔钱,也要带我们去医院看看。”
官筱琬对他们这契而不舍的精神还挺佩服的。
被打成这样,又被送进了警局,还妄想着从她和邰子仓的身上扒下点什么来,也不知道是蠢,还是天真。
“你们这是活该,老实点!”警察敲了敲铁门,让他们安静下来。
官筱琬确定了下是真的可以离开后,这才和邰子仓出了警局。
站在门时,两人不约而同的伸了个腰,然后相视而笑。
其实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只要他们在一起,就都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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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月,官筱琬忙的像个陀螺似的。
要采药、捕猎,还要磨药、熬药,这房子建好了,还得木匠打家具。
被邰子仓安排去全省各个村子里收老物件的兄弟也回来了,带了许许多多的好东西。
把不值钱的都让他们退回去后,她订的那一万个罐子也都做好了。
她特意空了间房出来做仓库,邰雅兰和纪婶子都会来帮忙。
熬药,或是把熬好的药倒进灌子里风干。
当然官筱琬也不会压榨她们的劳动力,更不会跟她们算的太清楚,每天都会给她们两块钱的劳务费。
一万罐的药膏,五天就都搞定了。
货是邰子仓让徐开泰开着小货车来接的,钱也是邰子仓却拿的。
官筱琬天天都窝在家里,没有人的时候才出出进进,除了邰子仓的朋友和邰家的人,没有人看见她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