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邰子仓却没有收回视线,好在只是带着点点宠溺的笑意,并不是猜忌。
官筱琬却知道刚刚那个解释显然是不能圆话的,只能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很早就知道自己比较有动物缘了,而且我也一直都知道山里的草药多。所以原来去过几次城里的时候,都有偷偷找路边的郎中聊天。也许是我年纪比较小,所以他们都特别爱和我说一些东西,我记性还不错,所以大致上平时能接触到的,我也能知道个皮毛。”
她这话其实经不起细细推敲,便架不住邰子仓也不会去细推。
所以官筱琬这样说,邰子仓便也就这样信了。
她这才偷偷地松了口气,然后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她就是管不住这么张嘴,才以至于总是自己把自己坑死。
以后还是少说多做吧,要不然迟早有一天是要翻车的。
盘着腿坐在鹿的边上,官筱琬摸着那两只鹿静静地等着时间流逝。
今晚的夜空漫天繁星,闪烁着绽放出耀眼的光亮,像是涓涓溪水从心间滑过,将浮躁的心都变得平静了下来。
“房子差不多八月中旬就建好了,你9月就要搬过去了。”邰子仓望着那恬静的侧颜,心里空落落的。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他已经找媒人算好到了好时间,9月8号是个好日子,刚好可以上门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