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能够理解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突然失踪,这醋坛子找到了自己,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那表现的稍稍有些热络点,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他这哪里是热络,这简直就快要脑子都没有了。
“乖,别闹了!我传太医帮你来看看。”荀铭珩眉心微皱着,对于她这般不看重身子,觉得有些气恼。
可是想到自己现在还没有取得原谅,又不敢把态度放的过于严肃,便只能好声好看的规劝着。
官筱琬有些头大的看向了又凑上来的男人,无奈的深吸了口气,“皇上,我是真的没事,只是被你刚刚的吩咐给吓到了而已!我说那话的意思是,你政事繁忙,这收拾屋子的小事就交给宫人去做吧!”
这小毛团子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
荀铭珩有些不太信任的微微眯起眸子,看向了官筱琬。
却见她一脸的真诚,似乎真的不是在说反话的模样。
不过就算是她真的认为自己应该把时间放在政事上,那也不代表自己真的是完全抽不出来时间。
大不了晚上少数一些时辰便是了。
薄凉的唇角向上挑了挑,荀铭珩伸手揉了下官筱琬那如丝绸般顺滑的头发。
原本那扎的严实的发髻,因为睡了一夜的缘故,此时软软的耷在脑袋上。
荀铭珩忍不住捏了下,然后便看见本身还是一脸恭顺的小姑娘,瞬间气得两颊都鼓了起来,毫不掩饰嫌弃的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