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的吧。”林川不是很肯定的回应到。
这个他是真的不知情,主子安排的事,底下人哪敢问那么详细?
“别担心,你父亲做事很稳妥的。定然是安排妥当的。”一旁的陶老头怕曾外孙上火,赶紧的安慰。
昨晚给这孩子哭得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贴了一整晚的那个什么眼贴才算消退下去。再给孩子弄上火,满嘴起泡可怎么好。
辉哥听了这话,不但没有得到半点作用,反而让他更加的担忧了。
这曾祖父的话只说了一半啊,说父亲做事很稳妥,可是母亲行事很不靠谱啊。
什么人都不带什么都不安排的那种出行,她是做得出来的。
见孩子的眉头锁得更紧,陶老头想了下又说到;“若不然我去安排下?反正知道他们的目的地。”
辉哥闻言摇摇头;“别了,莫要画蛇添足再坏了他们的事。哎,曾祖父,走吧,咱上朝去。”
“哎,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陶老头叹口气,自言自语的跟着往外走。
留下林川站在原地,眨巴眨巴眼睛,想起自己信已经交于皇上,主子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一半,剩下的那一半就是,就是休息。
主子昨个半夜忽然召集他们几个,交代过了。
待他们离开京城后,这几个他近身的熟脸,尽量别露面。
白天在屋里休息,晚上加强夜间防卫。
此刻,京城外十几里的官路上,一辆毛驴拉的车不急不缓的往前行着。
赶车的,是一位年约六旬的老者,身穿最普通的藏蓝色衣袍,小鞭子甩得咔咔响。
车厢里,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妇人正在一边啃玉米,一边欣赏外面的景色。
车门上蓝花布的窗帘子卷着,赶车的一回头就能看见车厢里的那个啃出一圈黑胡子的老妇人。
“宇哥,给你一个啃啃?”老妇人抓起身边竹篮里的烤玉米,递过去。
赶车的笑着摇头,见她起身弓着身体走了出来,赶紧伸手接她的手,让她安稳的坐在自己身边。
没错,这一俩就是易容后的牧莹宝夫妻俩。
媳妇做好后,薛文宇看了眼自己的手,已经被那只小黑爪子给抓黑了。
而她坐好后,又继续啃手上的烤玉米了。
玉米是刚刚在路边的玉米地里掰的,就地就生火烤了,火候没掌握好,有点烤过头了,她却啃得津津有味的。
玉米不能算偷,因为已经留了钱,放在那玉米杆子上。
谁让早上出来太早,食肆铺子都还没开门呢。早饭没解决,怕她饿,刚好看到路边的玉米地了。
没办法啊,昨夜俩人回屋,都到床边了,她忽然说辉哥那孩子太可怜,所以,转身就去厨房给孩子做蛋糕去了。
先烤蛋糕胚,又弄奶油什么的,做那个奶油可是个技术加体力的活。
做蛋糕的时候,俩人聊天,她随口就说,若是谁都不带,就他二人去就好了。
她是随口那么一说,薛文宇却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