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见她说出了自己想问的,知道在想改口都是不可能,解释辩解也是无用之功,索性硬起头皮点了头。
“那我可以认真的告诉你,并没有,我没喝过避子的汤药,我承认,刚刚与你圆房的时候,我有过那样的打算和想法。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
咱二人相互接纳了彼此,做夫妻时,情况确实是不太平。
可是,这种不太平,恐怕也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解决的。
那怎么办,难不成一直不太平,就一直不要孩子么?
嫁了你,是因为爱上了你,这个位置里有了你。那我自然是想要生咱俩的孩子,我想成为一个母亲,也想你成为一个父亲。没生孩子,一切咱二人共同面对。
有了孩子,那就三人一起面对好了。
而且,我也相信,咱二人的能力,能护着辉哥好好的,自然也能护着咱的孩子好好的。
所以,不但没有吃过避子的汤药,就是避子的药囊,也没有。”牧莹宝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看着他的眼睛告诉着。
“小牧,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你说吧,想怎么惩罚我?”薛文宇听着媳妇的一番话,感觉眼眶发热。
牧莹忙抬手轻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傻瓜,道什么歉?我猜,是有人在你跟前说了什么吧?没关系,这样多好,有话咱们就当面说清楚,就好了啊。让我惩罚呢?一个月不许碰我,你能做到么?”牧莹宝逗着他。
薛文宇没想到,媳妇在这件事上,对自己如此的理解和大度;“那不行,换别的吧。”
“换别的?那罚你一个月不吃我做的饭菜?”牧莹宝继续逗他。
薛文宇继续摇头;“这个也不行,再换。”
牧莹宝笑着对他说;“其实,我自己也纳闷怎么一直没怀上呢。不过,我给自己诊断过,应该没问题的。我觉得,兴许是目前的处境问题,无形中,心里还是有压力,所以,身体受到了影响。
你放心,倘若真的是我身体的缘故,不能生育的话,我自己也治不好的话,我不会霸占着你,我会退位让贤,让你娶别人,也好为你传宗接代。”
“闭嘴,浑说什么呢。”薛文宇听到后半句,立马就炸毛了。
哪怕是她在说笑,那都不行的。
翻身压上了她,对视着很是严肃的对她说;“倘若你真的不能生育,那也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对我姓氏的惩罚,觉得这个薛,不配后继有人。
绝对不是你的错,能与你白头偕老一生一世,我就很知足了。
没有孩子,也没什么关系,左右咱不是有辉哥了么,有人喊你一声母亲,也喊我一声父亲,就可以了。
你若是不信我的话,那我明个出去找大夫,配一副不能生育的药煎了喝了的好,省得你说什么退位让贤。”
听了他的话,牧莹宝想笑,她就真的笑了,可是鼻子却是酸酸的,很想哭。
她牧莹宝何德何能,竟然遇到这样的男子?难道,是因为自己在现代做大夫,救治病患积下的德么?
抬手把身上的人推下,然后伏了上去,第一次主动的上位。
“小牧。”薛文宇声音有些嘶哑,心疼她却又贪恋她的主动。
冬末的夜,很是阴冷,可是西暖阁内,真的很暖。
宫墙外,两个男人在对峙,一个要入宫,另一个压低嗓音极力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