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长脑子了么,朕难道不清楚是不是陷阱?她这根本就是公然的跟我挑衅。”周至安双眼布满了血丝,恼得额头青筋都直蹦。
“主子,越是如此,咱越不能惹事的。”男子再次劝说着。
“少废话,去召集人手,三天内一定要想办法抓住哪个女子。”男人阴沉着脸给手下下了死命。
事情到今天这个地步,再也没办法回到原来的起点,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既然如此,那临死前就拉个垫背的吧。
“你怎么还不去安排?”周至安看着自己的这个手下杵在自己面前什么都不干更是火大。
男子咬咬嘴唇,犹豫了再犹豫终于开口了;“主子,咱现在手上的人,顶多还有二十多个。”
他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人手就这么点,还要去搞事情,这是以卵击石。
这也是属于自杀的行为啊,可是主子怎么劝,都劝不通,这可怎么办。
“血阁那边呢,去,拿着我的信物,银票去,跟他要五百人来。”周至安眼睛赤红的吼道。
“主子,奴才听闻,那边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了。他多年前的仇家寻来了,而且,他手里的人上次宫内折损了一部分之后,很多一见形势不对,都跑了。”男子很是忐忑的,跟主子说着这委实不是好消息。
周至安一听,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到椅子上,瘫坐了下来,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老天爷要亡我不成?”
牧莹宝和薛文宇到了京城外的一个小镇,找好一个小院的住进去,白天给人看诊,晚上关了门,旁人识趣的回去去休息。
这两口子则要站在院子里看一会星星,没有星星,人家就看夜空。
“你说,他怎么还能忍得住?还是,他手下人手不够,消息闭塞,不知道我出宫了?”牧莹宝依偎在薛文宇怀中,好像是在说情话般的低语着。
薛文宇嘴角抽了抽;“人呢,已经就在附近了,估计今晚不过来,明个也会过来的,莫急,既然是钓鱼,那就要淡定。”
说句心里话,他觉得像这几天的日子,也挺好的。
薛文宇甚至希望那周至安能迟点过来,那样的话,这样的小日子还能维持几天呢。
在外面这样的小日子,跟在养心殿其实还有很大的差别的。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眼下这种。
每天跟在她身边,看着她为百姓诊病,她是真的很有耐心的。他也很是佩服她,有的病患是身上长得那种很令人不舒服的皮肤病,她看了居然没有半点嫌弃之色。
俩人在夜空下,站了一个多时辰,也没听到什么动静,薛文宇怕冻到她,赶紧搂着人进屋。
“你好好睡,有我在,不用担心。”薛文宇给怀中的人掖了掖被角,温声的对她说到。
然而,这一宿,又是风平浪静。
第二天上午,刚开了院门,就有病患过来,手里拎着篮子,里面是鸡蛋。
知道夫人是不要银子给大家瞧病的,百姓的心也是最淳朴的,拿不出银子做诊金,那家里有什么好的,就拿来感谢夫人好了。
小院是临时租用的,四合院,到城外就带了一个御医,就是薛文宇自己手下姓戚的。
牧莹宝坐在桌边,薛文宇站在她斜对面。
这时,门外进来两个男子,牧莹宝薛文宇一看,就相互对视了一下,这俩,有问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