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铁青着脸sè点头表示同意:“我会让朝香宫押送他回来。作为一个出卖了帝国利益的将军他必须要得到惩处!”
“那么,谁来接替松井将军的位置?!”说到了这里,石原莞尔这位闲院宫的爱将终于开口。这在他看来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其实石原对于松井的做法是理解的,毕竟现在rì本本土已经没有办法给予在华rì军再多的资源了。那么为了在高达数百万、拥有着战车、飞机的国防军面前,为了自保松井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
除非他想在半年之内就让所有的在华rì军全部损失殆尽,不然以两个派遣军固守一省的做法却是最为安全的。
平心而论,松井挑选的地方很好。浙江有着比其他地方更发达的交通路线,且有着更多的海港。这方便rì本本土随时做出支援。也可以在最危险的时候选择撤离中国战场。
其次,江浙是著名的鱼米之乡。即使暂时本土无法给予他们支援。至少他们还能够就地征粮来保持给养。
可惜的是,有时候哪怕你在做正确的事情但时间、地点不正确,那么这种正确的事情也会被认定为错误。
松井只能是挑起这个错误,为的rì本能够将战争继续下去。
“……松井石根大将错误的指挥,导致帝**人以鲜血、生命所留下的土地大部失去,任由支那部队占领,此罪责极为严重!现令上海派遣军司令官朝香宫鸠彦王将松井押送回国,接受审判……”
这封电报被拍到了rì军在上海的指挥部,指挥部里哀鸿遍野。所有人心中都知道松井石根这是在为整个在华rì军承担责任。
同样的,要接受惩罚的还有朝香宫鸠彦王。虽然说是让朝香宫鸠彦王将松井石根“押送”回去,但大家都知道其实朝香宫鸠彦王回去也将接受惩处。
“……南支那方面军司令安藤利吉中将暂代支那派遣军总司令之职务,南、北、中三方面军全数合编,暂以浙江地区为基准不得擅自行动……”
松井石根听到这里,总算是送了一口气。大本营终究是选择了妥协。这样的话那么至少在华方面军不会面临着被分割包围歼灭的危险。
这是松井石根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而接下来他无疑将要和朝香宫鸠彦王一起踏上漫漫的归途。或许,这一去将是他军旅的末路。
“松井将军……”安藤利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司令部里的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看着这位为了他们担当下全部责任的将军。
“不必担心,至少帝国还没有处决一位现役大将的事情出现。”松井石根勉强的笑了笑,对着众人宽慰道。
“至多……我会被摘掉军衔,送去审判。但如果这样能够保住我们在支那的部队,我觉得这是值得的……”
朝香宫鸠彦王站在旁边没有吱声,他知道自己回去之后将会失去指挥部队的权利。没办法。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了。虽然碍于他皇族的身份没有办法处分他,但至少把他赶出现役还是可以做到的。
“亲王殿下,这件事情牵累到了您实在是对不起……”说着。松井石根转过身来对着朝香宫鸠彦王深深的一个鞠躬。
而朝香宫鸠彦王则是摇了摇头,拍着松井石根的手臂道:“我毕竟是皇族之人,大本营即使再不满也不可能为难我。倒是松井你……唉……”
朝香宫鸠彦王这身叹气的意思很明白,他知道是自己皇族的身份导致了大本营不可能找他的麻烦。于是松井才会背了这个黑锅。
没办法。谁叫松井是中国派遣军的总司令呢?!他的身份注定了他必须来背这个黑锅。因为一旦皇族都畏战了,那么对rì军的士气的打击是极大的。且这对皇族的声誉也是个极为严重的打击。
大本营不希望看到这件事情的发生,所以松井石根必须要背上这个黑锅。
“支那派遣军所有人的命运……就拜托诸位了!”松井石根最终对着那些站在了会议室里的所有人深深的一个鞠躬:“请原谅,松井没有办法再与诸位共事了。在此,松井仅祝愿诸君武运昌隆,为我大rì本帝国取得不断的胜利!!”
“哈伊!!”
尽管已经出击的国防军很想要直接对浙江和上海的rì军发动总攻,可惜的是当地的剿匪、等待官员接收等事宜实在是拖慢了他们的行程。
很多时候他们不得不选择停下来,把附近的匪徒尽数剿灭或抓捕。并为了保障当地不会被伪军的逃兵所sāo扰而分散驻兵。
好在四处这些年的经营已经形成了一个庞大无比的系统。在四处那些潜伏人员的协助之下国防军的部队才得以有jīng确的情报对那些汉jiān、土匪进行全面的清理。
该镇压的镇压,该击毙的击毙。伪军该抓捕的抓捕。该审判的审判倒是忙的不亦乐乎。这也算是战前的热身,毕竟那些投靠了rì军的维持会长自己总有着一部分的武装。
虽然他们的战斗力甚至连伪军都比不上,却正好给各部的增加了不少新兵的部队拿来练兵用。
淮南城外的城墙上,挂满了数十颗人头。而在那些人头下面则是一具具的尸首。
“杀人太多了……杀戮太盛啊……”一个老夫子看着那城墙上的人头,摇头叹气道:“这猛虎总司令,太过粗暴了!”
“哼!照我说,杀的不够!!”一个穿着灰sè长衫秃顶的男子,眯着眼睛看着那一颗颗人头下的布条冷然道。
却见每颗人头的下面都有一条长长的布条,写满了他们的罪状、证人、证词和审判过程。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死有余辜的。
“穆世安,曾为国府保长。听闻rì军入侵,即组织联防团。然,其人不思抗战,敌寇至却卖祖求荣。”
“投靠rì军之后,他不断协助rì军征粮、屠杀抗rì武装。曾逼迫、诓骗抗rì游击队家属,将游击队员骗回后枪杀。”
“在发现无人肯受威胁,他便选择了枪杀游击队家属向rì军邀功。徐庙一村,一百三十九户人家,无一户不曾遭其毒手……”
“穆世安更是抓捕本县乡民三千四百五十一人,强行为rì军修建碉堡。为此,二十六人跌落山崖、四十二人死于碉堡修建。五人因中途逃走,被抓回后挖眼砍鼻斩首示众……”
中年人一边念着,那老夫子脸sè越是铁青。最终狠狠的对着那人头吐了口口水,骂道:“畜生!果然是杀了的好!”
一个赶着牛车抽着旱烟的汉子听着这老夫子的话嘿然道:“您也觉着这穆世安该杀?!嘿!我们早就这么看了!”
“审判他的那天,四百多人出来告了他。全县有二万人参加了清算他的大会。很多小脚女人不能来开会,于是大伙儿押着汉jiān先游村,让大伙儿都有报仇雪恨的机会。我忘不了那次游斗的情景。那天我看押这狗rì的。”
说着,这老汉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冷声道:“这畜生,他还敢说:这里为大伙儿办事八年了…难道没有一个人可怜我?!”
“他那办事儿的八年,整个县有三百条人命丢在了他的手上!他那办事的八年,几十户人家妻离子散!这畜生,杀了他都便宜他了!”(未完待续。)
PS:本来想着今天多码的,结果我了个擦的停电了!南方电网直接断了我的电,那叫一个蛋碎……这可是夏天啊!!三十多度呢!!叫不叫人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