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凉月干脆沉默不做回答了。
心里就算是有苦楚,也是往心里吞。
“很痛苦吗?”
落寒衣自己和自己下棋,左手白棋,右手黑棋。一人一盘棋一杯茶。悠闲自得,笑容隽永。
就是这么超脱的人,用笑着的语调,问南宫凉月,究竟痛苦还是不痛苦。
“你痛苦的话,我会很快乐哦。”
落寒衣笑眯眯的补充上一句。
南宫凉月转过身,直视落寒衣的眼睛:“如果你知道我痛苦,会让你开心一点的话。那我告诉你,我过的很痛苦。如果我每天的痛苦都会让你快乐的话,我会每天告诉你一次,我活着比谁都痛苦。”
这是这么久以来,南宫凉月第一次用这样的姿态和落寒衣说话。往常里都是百般的忍耐,落寒衣就算是说什么,也不敢露出半点的不满。
这会儿,用强硬的姿态,说出如此仓皇的话。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