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权子圣淡淡的扔出了三个字,眼前浮现出来的却是当初只是看了他一眼,惊艳过后便迅速的回归于平静的小丫头。只是抱着纯粹的欣赏的眼光,怀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那样的淡然,即使是他,也不能让她有半分的多余的情绪的人儿。
所以,那一眼就让他注意到。
以至于有了后来的一切。
如果说是一见钟情,其实也不为过,对她,他便是一见钟情。
想到那个时候充斥在他脑袋里挥之不去的小丫头,权子圣浅淡的摇了摇头。
女人常年混迹于娱乐圈中,对男人没有十分也是有了八分的了解,看着权子圣变化的眼神,女人的瞳孔深邃起来,唇畔似是喜欢又似是嘲讽,又或者还有着别的什么情绪。
“权少这是想到了什么?”
Sa开口问,一点儿也不避讳。实则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权子圣既然是找了她,也必然是查过了她的资料了。至于因为什么原因,相信已经不需要用脑袋来想了,除了施小雪那里的因由,她想不出还有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愉快的事儿。”
“跟权夫人的?”
Sa大胆的问,权子圣点点头,“其实没有生孩子以前的她,还是蛮可爱的。”
“是吗?”Sa似乎满怀好奇,声音却带着几分飘渺,见权子圣犹疑的看过来,Sa灿然一笑,“哪个女人都有可爱的一面,只是当了母亲以后,必然会让自己变得坚强起来,只有自己足够强大了,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啊!”
“呵。”
权子圣嗤鼻,“我权子圣的女人不需要强大,我需要的只是一只听话的小绵羊。”
言辞间十分的笃定,更是透着对如今生活的厌倦,就连着Sa都忍不住蹙眉,以为权子圣说的都是真的。
然而到底是真假除了权子圣怕也没有谁知道了。
“不管如何,结婚了就应该珍惜不是吗?离婚对女人和孩子的伤害……”
“我从来没想过离婚。”
权子圣打断女人的话,眼底里闪过一抹隐晦的讽刺。
离婚?
这辈子他都没有想过。
这也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说辞,仅此而已。
至于他想要什么?
只是好奇而已,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聂幽月,或者是以前熟悉过的某一个人?
眼底里闪过浓重的厌恶,跟一个陌生的女人接触,简直是十大酷刑,当然他使用了美男计,自家媳妇儿也不见得能领情。
“权少不愧是人们公认的好男人。”
“好男人?”
权子圣挑眉,“那种东西你也相信吗?”
言下之意便是,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是不偷腥的。
女人在听到权子圣这句话的时候,眼底里的笑意更甚,笑的不是那么明显,却足以让人看得出来她浓厚的讽刺和喜悦。这种交织的情绪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不仅没有让人觉得突兀,反而还会觉得舒服与正常。
可能真正的原因在于这个名为Sa的女人本身就是一个纠结体。
“权少不要说笑了,几年如一日,从来没有被抓到过什么不良嗜好的你,若不然就是真的爱惨了你的妻子,若不然就是你掩饰的太好。当然我更相信是前一种。”
女人风情万种,靠近了权子圣。
权子圣邪肆的勾唇,一张好看的脸上浅淡的一笑,“为什么?”
“女人都希望自己崇拜的那个男人是一个顾家顾老婆的男神,即便那个被疼宠的人不是自己……”
“你又怎么知道不是你自己呢?”
权子圣十指和拇指扣住女人的下颔,微微的用力,使之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几毫米那么远,若是从远处看上去,竟然真的像是两个人吻到了一起。
车窗外,似乎是有闪光灯亮过,然而只是眨眼的瞬间,加上车子的玻璃的反光,以至于侧着脸正在跟Sa说话的权子圣并没有注意到。
“好了权少,时间快到了,我一会儿还要拍一个镜头,孩子的事儿就当是没有发生过,昨天是我态度过激了,你也知道一个单身母亲的不容易,希望您能回去之后跟您的太太解释清楚。”
刻意咬清了太太两个字,显然提起施小雪的时候,Sa并不是那么的淡然。
与Sa分别,权子圣回到家的时候家庭教师正巧离开。
与早晨与权子圣相撞的时候的态度并不相同,早上的家庭教师还是恨不得赶紧贴上来,但是这会儿见到了权子圣简直是跟逃没什么区别了。
“这是怎么了媳妇儿?该不会是你把人家给吓着了?”
权子圣揉了揉施小雪的发顶,在施小雪的头上浅浅的吻了吻,施小雪任由着他吻了,表情却并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温和或者是愉悦。
“怎么了这是?”